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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排风雅乐师浅唱低吟,阵阵丝竹清音绕,铮铮琵琶声渐高,青葱宫婢随侍左右。圣元帝浓眉大眼、英气逼人、生性好战、心中畅快、言笑晏晏。太子、南明王坐在左侧,镇北侯坐于右下手,谈起少年乐事纷纷付诸一笑中,畅想未来互相敬酒。
圣元帝遥敬南明王徐广彬一杯酒,一饮而尽,金口玉言将赐他一块免死金牌。话音未落,身边宫娥爆体而亡,众歌姬乐师纷纷尖叫躲避。圣元帝捏碎酒杯,口吐一大股鲜血,灵脉尽断神情萎靡。说时迟刹时快,右手座镇北侯秦承安从矮桌下摸出天都刀,飞身一刀斩入圣元帝胸口,移步龙椅旁,双重打击之下圣元帝登时倒在龙椅上不知死活,转瞬已断绝生气。
同时殿外响起雷鸣般喊杀声,不知来了多少逆贼。左手座南明王徐广彬佩剑噬灭进殿前已交出,只能赤手空拳拔下一段金椅子臂挡在太子身前,放出信号弹,与秦承安对峙。徐广彬暗暗心惊不知何时中招,发现金丹运转不灵,恐今日难以善了。文华太子平日醉心学说,痴迷书籍,无心修炼,一身金丹是靠丹药堆上来的,战力与筑基修士没有区别。
文华太子怒喝:“秦承安,你是想造反吗?那是父皇,你居然敢!”
秦承安冷笑:“朝阳本非我所愿,今日我要清君侧!王侯将相其有种乎?皇帝轮流做,今年我来做。”话音未落步步前逼。
徐广彬轻声耳语:“傲天,今日情势不对,我似已中招,暂避锋芒,先退走再做计量。”
他护着太子往正殿门急退去。秦承安飘移追上一刀劈向太子后心,最是风雅儒将的徐广彬竟似背后长了眼睛,斥道:“滚!”反手用金椅子臂一挡,力如拔山,秦承安没料到徐广彬还未封锁灵脉,震退几步。金椅子臂碎成粉末,飞洒一地。
秦承安自持宫内有数万禁军,城外有二十万镇北军坐镇,谅太子还有不少护身法宝,观他已是插翅难逃,不如等其化灵散发作再瓮中捉鳖,也免得对方拼死反抗,无谓牺牲多增伤亡。玉氏皇朝延绵九千年,虽然威逼收买了小部分官员,但是朝中还有大半冥顽不灵的人还是支持正统。之后还有不少硬仗要打。哪料到人欺天不欺,人算不如天算。
只见几千禁军无声巍峨立于长乐宫登天梯下,禁军副都尉邓兴从门侧闪身出现,他绰号天衍遁一,善使大衍掌,只见双手闪烁着黑光,已是戴上了看家武器黑煞拳套。
文华太子目眦欲裂:“邓兴,父皇待你不薄!秦承安给了你什么,你为何恩将仇报!”
邓兴狡黠笑道:“禁军都尉郭昊羽那老匹夫一日不死,一日便欺压着我,不得翻身。刚刚趁其不备一拳轰碎他,真是痛快。对不住,太子您给不了我的,我便自己来拿了。”
太子喝道:“只要你弃暗投明,孤可以既往不咎,秦承安给你的,孤给你十倍。”
邓兴冷冷一笑:“太子您高高在上何曾把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放在眼里。何况秦兄对我有知遇之恩。秦兄说的没错,只有打破陈腐旧规,才能建立新世界。我甘愿供他驱使。不如你们束手就擒。”
太子一时无言,满脸沮丧,他平日待人一向温文有礼,从不以太子身份自傲,一手将两人当做心腹提拔至高位,竟然不知道他们何时对自己有这么大意见。
徐广彬长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欲壑难填罢了。何必为这种小人介怀。”前有狼后有虎,已成前后夹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