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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阿谀奉承,背地里却不教授我们知识,还说我们窝囊无能,娘亲,女儿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娘亲,您得为女儿做主啊!”
边说她还边替路宸渊着想为自己开脱。
“照你这么说,我可有些儿后悔收买了他呀!”
莫初晴信以为真,以为女儿真的转性了,而后路夕颜说出口的话令她神情有些儿不自然了。
路夕颜以为母亲信自己的话了,她接着反驳夫子的教学不好,“娘亲,女儿不想学了!”
莫初晴皱眉迟疑,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正正经经的说:“把脸给我对过来,我怎么就听你这话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又给我胡诌了?这是第几个夫子了?你还想气走几个?人家司徒修远可是状元郎,你以为娘亲不懂?他可比那些糟老头子好太多了!这回说什么你都得给我学到点儿东西来,不然家法伺候!”
路夕颜仿佛是做贼心虚,她不再说话,只是咽着口水看莫初晴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口述的“事实”已经打动不了母亲了,所以她开始了感情牌,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开始作妖,“娘,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莫初晴双手抱胸,端坐在椅子上,柔声细语,“你又不是山间蹦出来的,当然我生的啦!”
接着路夕颜开始主题,她扑向莫初晴怀里,眼珠子晶莹湿润,都快挤出泪花来了,“姐姐要告我的状,爹爹要是谈起来了,您可要替我拦着点儿呀!”
“你做了什么让那只兔子想咬人的?”
莫初晴心思一沉,心想,怎么听着觉得怪怪的,这丫头想干嘛?颜儿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她越听越觉得女儿有事隐瞒自己,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路夕颜。
没说几句话,路夕颜的本色就被炸出来了,她气道:“姐姐今天又把我训了,还不是因为那夫子的事儿!”
莫初晴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责备,“你还有理了?怎么林倾城的女儿就这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你就是个野孩子!”
路夕颜听完后很是不爽,态度都浮现在表情上了,小脸通红,跳出莫初晴的怀抱,扭着身子,气得又蹦又跳,“娘,女儿当真不是你生的?让你这么说我!”
只见莫初晴语重心长:“正因为你是我生的,我才对你这般的失望!”
不得不说,这个女儿从出生就让莫初晴失望至今,从未改变,可这又能怎样?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路夕颜眼见母亲态度不对,她哭丧着脸,满脸都是泪水了,“娘亲,女儿知道错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
莫初晴无奈道:“每次到了这种地步你才会求我!自己去跟你爹说,不然为娘也保不住你!”
“好好去跟你爹全盘托出,不要撒谎,不然你懂的!”
“娘……”
路夕颜对莫初晴的提议很是抗拒,她在想,如果现在去,爹爹岂不是还在气头上?这不是去找揍是什么?
“去不去由你,别让娘好说歹说,说尽口水你还不去!”
面对于干不好事情只会以哭和撒娇解决问题的路夕颜,现在莫初晴恨不得把她丢出去,真当没她这个孩子!
路夕颜哭闹了好半天,每次都是莫初晴心软为她说好话,只因她还小,这个年纪淘气是理所当然的。
另一边,路漫漫这回真没有想放过路夕颜的意思,她一送走顾初实就满府寻找父亲,跟寻宝没区别。
书房外,路漫漫轻轻的敲了敲门,希望父亲可以见自己。
书房里边的路宸渊看着几个孩子的作品,面露喜色,道:“进来吧。”
路宸渊又道:“修远,你觉着哪个孩子比较出色呢?凭你感觉。”
司徒修远面无表情的说:“晚辈今天才见的少爷、小姐们,真不好说。”
他这话回答的当然没错,第一天能看出个什么来?唯独能把他气走是真的,但他不会在路宸渊面前提,他可不想成为罪人。
路漫漫一进门就听见这样的对话,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插话了。
“爹爹。”
她乖巧地走上前去,盈盈福身。
真让路漫漫没想到的是在父亲书房里还有一位司徒修远……
她对着司徒修远也福了福身子,轻唤道:“夫子。”
路宸渊同司徒修远一起默契地点了点头。
路宸渊拿起手头最满意的作品,笑着问路漫漫,“漫漫,这是不是你作的诗?”
她恭恭敬敬道:“是女儿作的。”
路漫漫心里有些儿欢喜,父亲竟然看得出那诗是自己所作。
路宸渊心情愉悦了,他接着说:“漫漫觉得夫子教的如何?”
路漫漫低着头,声音很脆很婉转,“漫漫愚笨,夫子教的很好。”
司徒修远不认为谦虚是件好事,直接当面表扬道:“大小姐聪慧过人,真的很难得。”
“谢谢夫子的称赞,是夫子教的好才是。”
路漫漫禁不住夸,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