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是一群汉子的私塾学生中,还混了个五官平凡的哥儿,穿的衣不错,手腕绑了带子像受了伤。
    他的视线跟著苗远,也与苗禾对上。
    苗禾还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苗远身边一同学就举步往苗禾走来。
    苗禾人是真长的好,有这么个漂亮的哥儿不依不饶的纠缠,苗远以及身边一众同学,心底说没有些许虚荣心态,那是骗人的。
    “这不又是禾哥儿了。
    唉,也难为你还查了私塾今日休沐,老早坐在这儿等人。
    但在下再多劝一次吧,明远*深得夫子赏识,也洁身自好,是万不可能与个有夫的哥儿纠缠不清,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该哪回就哪回去,别再叫我们瞧见,没用的。”
    这人语气和缓,听着像是好意,但完全是自说自话啊!
    苗禾……苗禾赶紧看向杨二婶,发觉人脸色相当不好,正要严正撇清,杨二婶已经开炮了。
    “你一张嘴胡说什么了?我们在这老一会儿了,是你们自己撞上来,把话说成什么样?难不成整条街都你们家的,都要给你们让路!
    ?好好一个读书人,路上见着嫁人的哥儿就过来说话,说的还没规没矩,这书都不知读哪去!
    !”
    嫁人与未嫁的哥儿,发髻打的不同。
    后者带辫,而前者没有。
    那人突然被杨二婶呛的,有些反应不及。
    “这位大婶儿,你怕是有些误会,在下说的这些都是有凭有据,绝不是--”
    杨二婶刷地起身,插腰打断,“你可知我是谁?!”
    同学一头雾水,远处的苗远不得不快步走来,对杨二婶拱了拱手。
    “杨二婶,许久不见。
    先前听闻杨兄弟身体微恙,不知如今养的如何?可有好些了?”
    踩了鞋,苗禾一拐拐往后屋摸去,他左脚上糊着昨日林叔开的药,包成一团,行动不太俐落。
    才进到后院,却又听的院门被打开的声音。
    苗禾不得不停下动作,而杨大郎一找到人,脸色便有几分不好。
    “你又干什么?”
    “我,我洗漱,想烧些热水。”
    苗禾哧吭出一句。
    杨大郎皱眉,一步上前,就像昨日一般,轻松把苗禾打横抱起。
    不等苗禾抗拒,就听他说,“林叔交待,就忘了?”
    “只扭了左脚。
    没这么严重。”
    “昨日摔的是假?”
    苗禾登时闭了嘴,不敢再争。
    若被发现脚没事,引人怀疑昨日异状可不好。
    想到这,苗禾就焉了,乖乖让杨大郎抱到桌边,配合演出重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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