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是三个月前。”
    “顾家把消息封锁了,我爸是他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的,他说老爷子中风了,身体很差,可能没几年了。”
    “我爸不让我说出去,但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
    随着老同学一条一条信息发过来,顾程程的一颗心提了起来,脸颊滚烫,仿佛被人打了几把掌一般。
    三个月!
    中风!
    陆飞全部说对了。
    他没有吹牛!
    浓浓的羞愧油然而生,顾程程面颊滚烫,望着陆飞的背影儿,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羞愧的同时,又十分的好奇。
    陆飞是怎么知道爷爷生病的?
    ……
    早七点,顾程程起床准备上班,一出房门,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
    陆飞系了个围裙,满脸笑容,对她喊道。
    “程程醒了,我煮了豆浆,烙了葱花饼,过来吃早餐吧。”
    顾母不懂煮饭,以前都是顾父煮饭,陆飞来后,就陆飞来煮,他入狱的三年,顾程程都是在路上随便买一点东西解决早餐。
    很多时候,赶时间来不及吃早餐,都从饿着肚子。
    如今陆飞回来了,又有早餐可以吃了。
    想到昨晚老同学的话,此时,顾程程看着陆飞的目光有一些复杂。
    似乎……
    陆飞有了一些变化,可是……具体哪里变了,她又说不好。
    “程程去洗漱吧,我把豆浆盛出来凉着。”
    盛程程‘哦’了一声儿,去洗漱了。
    此时,顾母也起床了,看到丰盛的早餐,撇撇嘴,三角形的眼睛瞪了陆飞一眼。
    “一大早的榨豆浆,吵到程程睡觉怎么办?”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白天闲的没事儿做?”
    顾母的尖酸刻薄,陆飞早就已经习惯了。
    “榨豆浆的时候,我用毛巾包在外面,不会发出声音的。”
    “妈,你喝豆浆。”
    陆飞端了一碗豆浆放在顾母面前。
    顾母瞪了他一眼,端起豆浆喝了一口,一口豆浆还未入喉,一口喷了出去,手指的碗猛的摔在地上。
    三角眼瞪的圆溜溜的,指着陆飞的鼻子,大骂道。
    “你在豆浆里面加了什么?”
    “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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