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送上来盘甜熏豆,王翦有些古怪,“这是何物?”
    “熏豆,以青豆制成,可当零嘴。”
    “老夫且尝尝。”
    王翦拿起颗咀嚼着,带着股甘甜,味道确实不错。
    “彩!”
    “国师总有突发奇想,令人敬佩。”
    王贲在旁抓了两把,闲来无事吃点的确不错。
    “老夫几年前也曾来过泾阳。
    当时不算贫瘠,黔首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皆是关中老秦人,世世代代为秦国奋战。
    想不到在国师手中,短短时日便有此变化。”
    变化?淳于越嘴角直抽抽,这都是拿钱砸出来的!
    泾阳县内,白稷有三千食邑,他也不收赋税。
    找人干活管个饭就算好的了,他还给工钱。
    然后自己掏钱给黔首更换曲辕犁,黔首能不好过吗?
    淳于越自然不懂花钱的乐趣和作用。
    “只是小道尔。”
    白稷满不在乎的挥挥手。
    “较于国师手段,的确算是小道。
    其实今日翦来拜访,主要还是想找国师做个买卖。”
    “买卖?”
    白稷有些诧异,王翦还有兴趣做买卖了?
    “国师有所不知,翦早年借皇帝光得金钱无数。
    王氏如今家大业大,若无生财之道,早晚会坐吃山空。
    造纸坊今日已建成,翦也想掺一脚。”
    眼神示意下,当即有两亲卫抬上来两个箱子。
    盖子打开,差点没把淳于越的眼睛闪瞎。
    一箱满满当当铺着金子,另外一箱则是铜钱。
    “翦要求不高,利润十之取二便可。”
    淳于越在旁掰着手指慢慢算着,脸上满是惊喜。
    这放在后世绝对是貔貅级的守财奴,只进不出。
    白稷会心一笑,“这自然没问题。”
    王翦并非真的要入股,他这么做是有其用意所在。
    他这么一来,其实很容易遭受非议。
    白稷地位极高,王氏又是军功累累,两者联手难免遭人猜忌。
    王翦自然清楚,但他依旧愿意站出来。
    因为纸能承载秦国国运,他不介意为白稷扫清路上的荆棘阻碍。
    只是他低估了白稷,这些阻碍其实于白稷如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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