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草满脸泪花的走了。
    白稷望着胡亥,低声询问,“你可有何感悟?”
    “胡亥暂且不知……”
    “因为你是少子,所以能免去很多麻烦。
    他们只是黔首,便是束脩,也只得借钱去买。
    他们天资并非不如你,却要为温饱努力。”
    白稷顿了顿,“给他们个小小的机会,他们便能改变一生,继而感恩戴德。
    他们已背负秦国的赋税,万万不要再欺辱他们。”
    “胡亥铭记于心!”
    “今日便以此为题,写篇五百字的文章。”
    “五……五百字?!”
    淳于越险些摔个跟头。
    这年头几千字的文章,便可以说是传世巨著了。
    胡亥这一天五百字,简直不把他当人看。
    “有问题吗?”
    “胡亥现在便去。”
    胡亥且作揖告退,淳于越则是苦笑着道:“君上,你这课业太难了。”
    “不难布置来做什么?”
    淳于越每天课业就很简单。
    随便选两段文章,写个一两百的感悟。
    或者干脆就是通读一遍,背诵文章。
    这些都是课堂上的内容,课后是没有作业的。
    现在白稷来了,要求自然得严格些。
    没作业?不存在的!
    想想那些还在读书,天天作业写不完的后辈,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反正白稷不管,他就这么干。
    课业不多,却有温故知新的作用。
    ……
    ……
    府邸上。
    鲍白令之倒上四杯浊酒,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面前四人也是他的知己好友,皆为秦博士官。
    同时举杯作陪,连连称赞美酒。
    “听说陇西侯已自荐,希望成为讨伐匈奴之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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