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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吓唬自己,江细云有点委屈:“我是最无辜的。”
商珠疏轻咳一声:“因为你是食物。”
江细云毛骨悚然:“他们还吃人!”
商珠疏:“不,她们吸食的是人的恐惧。”
当人处于极端恐惧,直到死亡,再将其灵魂吞噬。
江细云气急:“他喵得,没一个好东西,亏我还觉得白怡怡挺无辜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商珠疏笑到:“好了,我先进去填肚子,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江细云下意识说:“哦,我在这等你。”
等等……商珠疏一直说进食是什么意思?
是我想得那个意思吗?
我靠,这么劲爆?
所以商珠疏也不是人?
老娘尽然和鬼睡了!
呸!这关注点不太对。
商珠疏是鬼!
所以……我还要在外面等她吗?
权衡一下,江细云打算在原地等着,起码商珠疏对她没有表露出恶意,那就静观其变。
该来的总会来,逃不掉!
但她还是慌。
商珠疏出来后见她还杵在那发呆,挑眉,还算有脑子,省了她找人的功夫。
江细云见她出来,走上前几步:“所以……你到底是谁?”
商珠疏:“商珠疏。”
江细云:“我不是问这个。”
商珠疏:“你只用知道这个就够了。”
江细云:“可以。”你是鬼,你任性。
商珠疏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燕样子:“还愣着干什么,回去睡觉。”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不吃人。”
江细云:“……”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啊。
“那这里怎么办?”江细云指着一片狼藉的屋子。
“交给警察喽。”
――
次日清晨,宿管阿姨就被警方带走,同时抬出的还有白怡怡的尸体。
不知道真相的覃思思,顶着双哭哭肿的眼找到了江细云:“怎么会这样,昨晚还一起睡下的,今早……呜呜,一定是鬼,那只鬼杀了她。”
“你说,下一个死的……会不会就是我们了。”
江细云忙着递纸,硬着头皮安慰:“怎么会,这不都说了是谋杀吗?嫌疑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覃思思:“那你说为什么偏偏是白怡怡?”
商珠疏在一旁看热闹:“不是她难道是你?”
闻言,稍微安抚下来的覃思思又开始嚎嗓子了:“细云,你看她。”
江细云汗颜,你找我也没用,谁敢惹她。
闹腾了一上午,江细云终于从覃思思得魔爪里逃了出来。
商珠疏毫不留情的嘲笑:“也就你这么宠着她了。”趴我身上早一巴掌拍开了。
江细云苦笑:“女孩子嘛,只能宠着。”
商珠疏:“你是她妈吗?”
江细云摇头:“不提她了。”瞧见一旁的奶茶店,来了精神:“喝奶茶吗?”
商珠疏拒绝:“不要,太甜了。”
江细云耸耸肩,走进店里:“你好,来一杯奶绿,正常甜加仙草。”
吧台里的伙计转过身,对江细云办了个鬼脸:“一个暑假没见,认不出我了?”
江细云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你是桑骆?”
桑骆挑眉:“你这脸盲症还没好啊?非要我说话,才认出来。”
江细云:“你怎么在这?”
桑骆抱怨:“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怎么到大学了你还阴魂不散?”
商珠疏:“老同学?”
江细云:“嗯。他叫桑骆,桑果的桑,骆宾王的骆。”
桑骆吐槽:“小学四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都躲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了,还和你撞见,这是怎样的孽缘。”
江细云深有所感:“这也是我想问的。”
桑骆注意到商珠疏:“这小美女是你室友?”
江细云点头:“嗯,她叫商珠疏。”
桑骆:“真巧,同姓啊。说不定几百年前还是同家的。”
商珠疏摇头:“不巧,我是商汤的商。”
桑骆:“……”
江细云想笑,但得憋着,如果和商珠疏是同家,那她不得是你的鬼祖宗了?这亲戚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