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妍婼渐觉不对,便抬步自岸边朝竹林处寻来,边走边朝林中嚷道,“治哥哥,你怎了?不是说要捡树枝吗?这里分明是竹林,哪里有树枝啊?”
    闻见她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且离自己越来越近,宇文治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手紧紧地按住心口不敢妄动。
    “治哥哥,你骗我!
    原来你躲在这里!
    你,唔……”
    展妍婼眼尖的看到了竹子后藏着的宇文夜的衣角,伸手敏捷地一把攥住,不想此时宇文治竟忽然转身,两人好巧不巧的撞了个满怀,更巧的是,两人的唇竟然就那般自然地贴在了一起。
    展妍婼一惊,竟然忘了该作何反应,宇文治见她不反抗,索性竟然闭了眼,笨拙而小心的将她吻住。
    唇上的湿暖令展妍婼心里又惊又羞,却是忽然脑中清明上涌,伸手就要推开宇文治。
    许是贪恋了这从未有过的甘甜,宇文治竟然难得霸道的双手紧箍住展妍婼的臂膀,将瘦小的她牢牢圈在自己怀中。
    就如等了太久,终于盼得甘霖滋润的土壤一般,这一刻,宇文治竟然不想松开手,仿佛只有以着这样的行动才能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能懂吗?三日后,自己就要娶上官燕潼为后了。
    年幼时的那句玩笑话,她可还记得?
    “婼儿,你是我宇文治此生唯一的新娘!”
    是这样吗?唯一的、新娘……
    忽然唇上一痛,宇文治睁开了眼睛,展妍婼有些羞恼的瞪着他,宇文治神情紧张的松开了手。
    “擦擦吧!”
    展妍婼看了他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
    “啊?”
    宇文治愣住了。
    “这里,”
    展妍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语气依然是幽幽地,“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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