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莞尔道:“好啊?为什么不好!”
    他一侧头,陡转阴鸷:“让他闭嘴!”
    漠北君闻言,想了想,对准竹枝郎脸部打了一拳。
    天琅君看着洛冰河,目光中悯色闪动,叹道:“……心魔剑已经侵蚀入脑。
    你疯了。”
    这是他与洛冰河面对面以来,唯一一次有点像父亲的神情。
    洛冰河却浑然不觉,微笑着点头:“对。
    我是疯了。”
    沈清秋听他亲口承认自己发疯,心脏一阵抽搐的闷痛。
    他轻声道:“冰河,你先离开那把剑,离它站远点。”
    他一边温言相劝,一边手在宽袖底悄悄按上了修雅剑剑柄。
    洛冰河笑道:“没用的。
    师尊,你不必这样。
    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怕。”
    他说着,右手做了个略略上扬的手势。
    刹那间,心魔剑上紫气大盛。
    竹枝郎吐出一口淤血。
    刚才那一拳,也只让他闭嘴了一会儿。
    他平静地道:“可怜。”
    “可怜?”
    洛冰河喃喃道:“不错,我是可怜。
    就算是可怜我也好,师尊你能有一次留在我身边吗?”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滚流下。
    洛冰河瞳孔赤红地咬着牙:“师尊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放开我。”
    “每一次,每一次,任何人、任何事物!
    都能够成为你抛弃我理由,甚至有时候你根本不需要理由!
    每一次都是这样!”
    忽然,尚清华啪的一声摔到地上。
    沈清秋也下意识扶住了石壁。
    整个地面开始剧烈地震颤。
    埋骨岭的下坠速度加快了!
    岳清源淡淡地道:“师弟,他是疯了,你要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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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冰河冷笑一声,后退两步,猛地抓住心魔剑柄。
    地面震颤愈发强烈,透过洞口向外望去,能看见滚滚云丛中,探出无数高低不一的山头。
    沈清秋刚要祭出修雅,忽的身旁白光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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