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清明,一切如旧。
    孩子们居家学习,大人们陆续开工。
    可是,从清明开学,花影就没有再见到过罗云了,就是班里那个白白净净,又有些纤弱的女孩,她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镜头那头了。
    第二天没课的时候,花影便去探望她。
    来到罗云家,正巧碰见罗云的父亲拾柴草回来。
    “老罗叔!”
    花影也习惯跟着孩子们这样喊他。
    老罗抬头,看见是花影,客气地说:“老师来啦?快进家!”
    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虚掩着的门。
    “您这是打柴去啦?”
    “对啊,最近返冻天,家里还是冷,上次您给的煤炭早用完了,这不就,打点柴火,拾点松笼,烘一烘屋子,暖和……”
    老罗很实在地说。
    “对,最近是冷,我也没有煤炭了,学校仓库里的也都给大家伙分了,烧点柴火坚持一下吧!”
    花影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
    老罗连忙摆手,解释。
    他是一个老实人,全村里公认的,有啥说啥。
    “我知道,我知道!”
    花影也忙不迭地应着他。
    等他平静下来,才又说:“老罗叔,罗云怎么昨天和今天都没上课呀?”
    “哦,哦,她病了,感冒……”
    老罗言辞闪烁,吞吞吐吐,欲言欲止。
    “到底怎么了?”
    “咳,也没大事,就是感冒了,不过发烧……”
    “发烧?吃药了吗?”
    花影一听就着急了,现在这形势下,发烧可是大事。
    虽然雨山没有病例,但到底滨海还是有那么几例的,闹得也是人人自危。
    “吃了,好一阵,就又会烧起来......还总是说累,没有力气,您说这……”
    老罗忧心地说给花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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