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嗓子都有点疼,说话有些哑。
    越想越气,风沧澜怒从心头起,一脚踹向宗正昱,“你个王八蛋!”
    “禽兽!”
    “不对,禽兽都知道克制,你禽兽不如!”
    风沧澜昨晚喊哑了嗓子,又刚醒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及魅惑。
    宗正昱被踹醒,看着风沧澜满身红痕没一处好地眼底划过一丝满意,好生劝着带着一种莫名危险,“澜儿,早上不要随意招惹一个男人,知道吗?”
    风沧澜准备再踹一脚的腿,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
    “嗓子疼?”
    宗正昱坐起来,身无一物。
    背上跟胸口是抓痕,脖子上还有肩膀上有风沧澜的牙印,经过一晚后有些发青发紫。
    “你还好意思问!”
    风沧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以行动表明不想搭理你。
    宗正昱慢吞吞起身,披上一层外袍就到来一杯温茶,“润润口,实在疼请个大夫看看。”
    生气归生气,水还是要喝的,风沧澜坐起来端着温茶。
    白皙的脖子锁骨哪怕是肩膀,红的红青的青,可见昨晚状况惨烈。
    但一对比,还是宗正昱更惨又被抓又被咬。
    “还生气?”
    宗正昱结果空茶杯放在一边,一本正经,“该生气的该我才是。”
    “昨晚你自己做了什么,要我给你回忆回忆?”
    “我都说了!
    是误会认错了!”
    风沧澜哽着脖子反驳回去。
    宗正昱面色不显,“你什么打扮?不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住,以后同样犯。”
    “裹件浴巾跑?能耐了?”
    “我没有……”
    风沧澜撅了撅嘴,小声抗议,“我是沐浴的时候电闪雷鸣,出来找你又不在嘛。”
    “反正这事怪你!”
    宗正昱无奈只能顺着风沧澜说,“好,怪我。”
    宗正昱絮絮叨叨忙完已经是下午,外面马车已经在等了,风沧澜懒洋洋起来,穿了个便装扎了个马尾就推门出去了。
    译馆外马车已经等着。
    风沧澜面色红润,眉目含春,那一身的暧昧痕迹都昭示着她昨晚经历了怎样的遭遇。
    两人一出译馆,轩辕翼走了过来,看着风沧澜脖子的红痕一句话脱口而出,“王妃这脖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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