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苍白的脸上青筋暴起,阴翳的狐狸眼里满是挣扎之色。
    他双手捂着头,脑袋像是被劈开了一般。
    疼痛从脑补传遍四肢百骸。
    黑暗的厢房里,君君时瑜跌跌撞撞跑到床榻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紧抿的灰白色薄唇被咬的泛白。
    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传来,细若蚊吟,根本无人听到。
    刚喊出来,宗正昱就一把手捂住嘴,不让她出声。
    风沧澜舌尖调皮的舔了舔宗正昱的掌心,麻痒的触感引的宗正昱眸色深暗。
    完全没发现没发现危险。
    她挪近了些,亲了亲宗正昱的嘴,白日的计划还没忘。
    送完礼物,气氛正好干正事!
    所以,此时此刻,她一脸单纯望着宗正昱,两只眼睛眨巴着问,“我们干正事好不好?”
    宗正昱眸色一暗,声音哑了几分,指尖拂过风沧澜鬓角的碎发,声音里莫名带着一起蛊惑,“干什么正事?”
    “就……就……”
    风沧澜只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清,干脆就上手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两只手就扣在宗正昱的腰带上,低着头一副认真解的模样。
    看着乌发茂密的头顶,宗正昱喉结滚动,放下床幔。
    一只手抬起风沧澜的下颚就亲了过去,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衣裳一件一件从床幔里被扔了出来,撒乱满地。
    皎皎月光,照清了屋内地上两人的衣裳。
    黑暗的厢房中
    痛苦在脑海里不断减弱,最后完全消失。
    君时瑜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他撑着慢慢起来。
    走到木窗旁,将两扇窗打开。
    月光让黑暗的厢房有了一丝光亮,同时也照清的他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
    看着天边皎皎只月,君时瑜慢条斯理擦拭着细汗,走到桌旁从容倒上一杯茶水,声音冷如冰,“废物,安分点。”
    夜凉如水,一片寂静。
    翌日
    黎明的光穿过木窗照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上。
    床榻上,风沧澜幽幽转醒只感觉头痛欲裂,她捂着脑袋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朦胧慢慢变的清明。
    看着满床的凌乱,再看满身痕迹。
    风沧澜愣是想不起昨天醉酒的后的事,只隐约记得跟宗正昱说清楚了秦家的事,其他的一概不记得了。
    目光转向宗正昱,他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红豆手链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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