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放下渔竿,跑向草丛拿起鱼儿,爷爷急忙喊了一声:“小心!”
    话音未落,表姐“哎哟!”
    一声,手被渔钩刺破了!
    爷爷跑到表姐身边,将表姐的手拉起,只见表姐的手指头上,一丝鲜红的血,指尖上一个针刺的针孔。
    爷爷将表姐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过了好一会,抽出手指,吐了嘴里的血水,表姐的手上没有了血迹。
    爷爷将鱼捡起,和柳枝上的鱼穿在一起,拿起渔竿,对表姐说道:“不钓鱼了!
    我们回家吧!”
    表姐望着爷爷,“嗯!”
    了一声,跟着爷爷回到了表姐的家。
    中午烧饭的时候,爷爷没让表姐动手,菜籽湖边的人家,渔民的孩子从小就会做饭。
    爷爷将灶间的火生了,然后洗米煮饭,将洗好的米下在锅里,拿起树枝穿的鱼,抽掉树枝,拿着菜刀,刮鳞剖肚,将鱼洗干净,揭开灶上的小锅,将鱼放进水里,切了些姜沫、大葱,将姜沫、大葱撒在锅里,从盐缸里挑了一些盐撒在锅里,盖好锅盖,然后在灶间用火钳又往灶膛里塞了一些柴火。
    表姐站在厨房的门口,望着爷爷有条不紊地烧着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等了一会儿,饭香和鱼香飘满厨房。
    爷爷拿了一个大青花瓷的汤盆将锅里的鱼盛了端在桌上,洗了两只碗装好饭,从筷箩里抽出两双筷子,在厨柜里拿了一个汤勺,走在厨房门边对着表姐笑了笑:“表姐!
    吃饭!”
    坐在桌前,表姐拿起汤勺喝了一口鱼汤,清沌鲫鱼,味道鲜美。
    表姐问爷爷:“这是姨妈教你的吗?”
    爷爷摇摇头:“不是的,有时候和父亲一起去枞阳的黄花桥边摸渔,中午不回家吃饭,父亲就在那黄花桥的水岸,就着烤火的炭火将从水里摸的鱼这样清炖了吃,父亲说:‘这样清炖的鲫鱼不仅味道鲜味,还大补身体,女人吃了能发奶!”
    表姐的脸一红,低着头对爷爷轻轻的说道:“以后结婚了我给你生孩子!
    你用鲫鱼炖鲫鱼汤给我喝!
    给我发奶可好!”
    爷爷望着表姐,用劲地点了点头!
    红着脸“嗯!”
    了一声。
    吃完饭!
    爷爷将锅碗收拾干净,从门外的院子里找了一根粗些的断树棍,在针线篮里抽了些丝光线,将断树棍拼成十字,把刚才剖鱼的鱼腸子用线吊着挷在树枝上,从厨房里找了一个空的腌菜坛,将树棍放在坛里,又找了些细麻绳,系在十字形的树棍上,提着绳子,吊着腌菜坛晃晃悠悠。
    做好一切后,爷爷对表姐说:“下午我俩去湖边走走,看看大雁、白鹊、白鹭怎么样?”
    表姐点了点头:“那这是干什么?”
    表姐用手指了指爷爷手中的绳子吊着的腌菜坛。
    爷爷笑了笑:“这是秘密!”
    初冬午后的菜籽湖,凉风从湖面吹来,虽然有点冷,但天空的暖暖的太阳照着,也不觉得冷。
    爷爷拎着绳索吊着的腌菜坛,和表姐走出院门,两个人向车伏岭的岭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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