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玉米糊糊汩汩的煮着,清甜的香味传开。
    苏澜坐在灶前,将柴火扔进灶里。
    火蛇燃烧着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展开手帕,上面的血迹是如此明显,赤裸裸地指明她就是凶手。
    那青年衙役明明知道却放过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不通,那就不用想了。
    此人要是想对她不利,刚才就不用包庇她。
    既然对她无害,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手一甩,将那条手帕扔进火堆里。
    火蛇吞噬了手帕,眨眼间便烧成灰烬。
    苏童将背上的柴火扔到苏澜的脚边。
    成捆的柴火滑下来,正好砸中她的脚。
    有一根带刺的荆条刺中苏澜的大腿。
    她吃痛,低呼一声。
    在看见荆条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挪开。
    而那条长刺已经刺进血肉里,裤子上的鲜血漾开。
    苏童擦拭汗水的动作僵在那里。
    他脸色变了变,眼里的情绪也是几次翻转。
    最终,咬牙斥道:“活该。”
    他气呼呼地走出厨房。
    站在厨房外,想着刚才看见的血渍,只觉是那么刺眼。
    他应该感到解气的。
    毕竟这女人以前没少欺负他和妹妹。
    然而看见她委屈可怜的样子,胸口仿佛压着一块石头,连喘气都不顺畅。
    苏澜没有责怪苏童。
    他也不是故意的。
    此时她不再想那个死人的事情,却在开始为这个家发愁。
    刚才苏大成从外面搬了些干草铺在房顶上,暂时遮住了露天的房顶。
    然而这不是长久之计。
    到了冬天的时候,大雪大风轮班侵袭,这破房子肯定受不住。
    这家里什么也没有,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苏澜什么时候过得这么狼狈过?
    得想个什么法子赚钱才行。
    无论现代还是古代,从商才能快点赚钱。
    古代的商人是被轻视的。
    不过无论哪个行业,爬到最高的地方,谁又能轻贱谁?乞丐王还不敢被人轻贱呢!
    做什么生意好?一穷二白,身上一文钱没有。
    这可难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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