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似乎不情不愿。
    这时,一阵笛声传来。
    空阔而悠扬的笛声,将整个旅馆的瘾君子们都引了出来,拥入大厅欣赏舞女的舞姿,留下空空荡荡的走廊。
    舞女的表演开始了,我和珠儿扶着二楼栏杆向下观望。
    要怎么描写这种舞蹈?我不知道。
    单写舞者举起手或探出脚,不免枯燥又乏味,甚至坏了想象的气氛,我只记得一团团红色似火似花,但又知道她们不是火,也不是花。
    我被此种气势震撼,不由后退一步。
    侧过头望去,看见空荡的过道尽头站着一名红衣舞女。
    她亮出了长剑,向我刺来。
    我被珠儿一把拉倒,她叫喊着扑向舞女。
    舞女轻巧躲开,那双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再次亮出剑。
    突然,我看到姜加的影子,他猛地将一把黑色钢钉狠狠钉入舞女脑袋里,那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皮肉和碎骨随着鲜血和红纱融成一体。
    我尖叫起来(虽然以后见怪不怪),和珠儿如同两只小狗慌乱爬走。
    尖叫传染至整个旅馆,大厅乱成一团。
    更恐怖的是,所有舞女霎时停止了舞蹈,如同听到号角,轻巧地顺着柱子和栏杆攀爬上来,并纷纷亮出长剑。
    姜加同她们搏杀在了一起,他灵巧的躲闪着劈砍和刺杀,凶猛的用钢钉刺穿胸腔或脑袋。
    我从未见过此种残杀场面,彻底失了神智。
    好在珠儿迅速恢复了冷静。
    她拉着我一路狂奔,本想逃向外面,转念又返回了房间,猛地推开窗户。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必须爬上货厢。”
    她斩钉截铁的说。
    正巧,一无所知的送饭货厢轰鸣驶来。
    商贩们看到无人购买晚餐正觉纳罕,我和珠儿不顾阻拦强行爬入了一节货仓。
    那商贩刚要抱怨,就被珠儿用匕首顶在墙上。
    “别大喊大叫的!
    你只要闭嘴,能活。”
    货厢缓缓开动,我们逃离这座旅馆,顺着铁轨向橘园驶去。
    夜晚到了,橘灯花色又一次苏醒,橘园再次恢复光彩夺目的容貌。
    车厢缓缓停下,来到了下一个停靠站。
    脚下是棚户区,花花绿绿的破布连成一片海。
    珠儿说:“跳。”
    “我恐高!”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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