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出远门尚未回来,我替他登门道谢。”
    林竹唯笑笑,不言语,只是视线直直看向钱月初。
    少了傅老夫人在场,钱月初也懒得装了,在钱任安的催促下,才温温吞吞站起来,低声道:“多谢夫人。”
    钱任安道:“嫂子,这些东西莫要嫌弃,万望收下。”
    林竹唯抬头看去,便见厅内摆放了一些绫罗绸缎,奇珍异宝。
    她却兴趣缺缺:“拿回去吧。”
    “这……”
    莫说钱任安感到惊讶,就连正在低头喝茶的傅君言也意外地抬头看她。
    她“敲诈”
    他的二十两可是历历在目,这里又何止二十两?
    难道是以退为进,嫌少了?
    想到这点,傅君言眉心都皱了起来。
    贪得无厌的女人。
    “嫂子,你莫要嫌弃,这玉珊瑚是我新得的玩意,你看看可还喜欢?”
    玉珊瑚通体红艳,毫无杂色,确属上品。
    “救人实非我所想。
    又何以担当得起恩人一说。
    我胆小,若再来一次,我恐怕先走。”
    林竹唯直言不违,若她真收了这些东西,便落实了“救命恩人”
    的头衔。
    看钱月初的面色,又何想被“恩人”
    二字掣肘。
    她林竹唯再贪财,又何曾挟恩图报?
    听她一说,钱月初仿佛松了一口气。
    钱任安未曾想林竹唯竟是如此直言不讳,有些尴尬,却又被林竹唯坦荡荡的作为所折服,便没再勉强,只得坐下,又扯了些话题聊聊。
    聊着聊着,钱任安叹气道:“傅兄,可有法子,助我一臂之力?”
    “何事?”
    傅君言问。
    “上次张光一闹,绸缎庄被泼了脏水,现如今生意一落千丈。”
    钱家主要还是经营绸缎的生意,城中多半的绸缎庄都属钱家名下,只是新近起了几家新贵,又惯会借势拉高踩低,所以钱家生意难免受影响。
    “大哥,何不降价销售?”
    钱月初率先回答。
    “不可。”
    傅君言和林竹唯同时出声制止。
    傅君言想不到林竹唯竟跟他想法一致,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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