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烧得不旺都不行。
    果然,她的一番话狠狠点痛了众人,人群开始情绪激昂。
    有人开始高喊:“对!
    她这是在诅咒我们!
    她怕不是下辈子打算做猪,所以现在才做了这些蠢事!”
    “靠家里人算什么本事!
    敢嘲讽我们!”
    “让她下来!
    她凭什么坐那么好的马车!”
    人群越来越激昂,并且逐渐向钱月初的马车逼近。
    钱月初开始感觉恐慌,脸色煞白,急急叫道:“许午,赶紧走!”
    可是现在马车哪里有地方可以调转。
    “啪!”
    不知是谁朝钱月初扔了一把蔬菜,很快便有第二个人扔了鸡蛋。
    钱月初吓得躲进车厢里不敢再出来,只听到不停有东西砸向马车。
    她吓得泪流满面,只能祈祷有个人赶快来救救她。
    “驾!”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有人高喊:“都让开让开,小心被踩到!”
    人群很快就四散开来。
    “吁!”
    马匹在林竹唯面前停下。
    是傅君言。
    他眼里是隐忍的怒气,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林竹唯。
    林竹唯毫无畏惧,也看着他。
    片刻后,傅君言下了马,冷眼扫她一下,便转身驾上钱月初的马车疾驰而去。
    无来由地,林竹唯突然觉得有些泄气。
    “吁!”
    另一辆马车在林竹唯面前停下。
    驾车的是钱任安的马童。
    马车停稳,钱任安很快从车厢里下来,看了一眼林竹唯流血的腿,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狼狈的阿木,满脸歉意道:“嫂夫人,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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