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
    “抛头露面?”
    他回过头,上下审视她:“你见不得人?很惊讶?”
    徐溺:“…………”
    她这金丝雀,还挺招摇啊。
    他竟然一点不介意?
    她对此有些怀疑和苦恼。
    等下楼之后,徐溺被这阵仗惊到了,一层足有十几个人,推着一排礼服,还有成箱的化妆用品,以及各式各样的首饰。
    为首的男人穿的很是妖艳,留着长头发,一身名牌。
    看到她后,立马笑着过来:“小姐真是漂亮,我给那么多女明星设计过妆容,都没见过像小姐这么天资绝色的。”
    夸人夸的很是真诚。
    徐溺心里当然吃这一套,把自己手从傅归渡手中抽出来。
    “谢谢,随便弄弄就好了。”
    “可不是,随便弄都绝美。”
    徐溺心情好了不少。
    傅归渡让杨姨上楼,将昨天那套项链取了下来,比较隆重些。
    一排每一件礼服都是绝版,徐溺身材又好,每一套都仿佛量身定做,她选了一套赫本风的黑丝绒鱼尾裙,造型师一看她选了那一套,立马按照赫本风做了发型。
    那套项链戴在脖子上,更加美艳而贵气。
    她长相是具有攻击性的美,难有能艳压之人。
    傅归渡也从隔壁出来,大背头露出那完美的脸,沉郁而慵倦,他换了一套西服,墨色质感,腿长而体态板正,宽肩窄腰长腿,又有性感的肌肉,穿西装是最是好看,他胸口别着一朵黑丝绒宝石胸针,跟她的造型完美相称,仿佛情侣搭配。
    徐溺咽了咽嗓子。
    操——
    长那么帅干嘛——
    纵然被帅到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冷着脸不予理会。
    昨天的事儿还没过去呢。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
    的往外走,就差把“我很难哄”
    写在脸上。
    杨姨觉得不对劲,担忧地问傅归渡:“先生,溺溺小姐怎么了?”
    傅归渡睇了一眼,语气淡淡:“没事,晚上没哄好。”
    杨姨:“……”
    好了,懂了。
    **
    **
    上了车。
    徐溺特意坐在最边缘,好在二人中间还隔着扶手,但她觉得还不够,特意将自己的小包包也立在那扶手上边,煞有介事地划了三八线。
    “不许超过来。”
    女人冷哼,别开头。
    傅归渡刚刚上车,瞥了一眼那碍眼的包,又看向她留给他的后脑勺,他若无其事地支着下颌,淡声道,“你裙子挤着我了。”
    徐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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