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六国先锋军探明有一支六七千人的越人兵马,正在必经之路上准备阻击他们时,便果断加快了行军速度。
    似乎生怕这支胆子长毛的越人兵马,又临时缩了卵逃跑,改打游击战!
    那样的话,六七千越人兵马在山林中,足以将三万六国军队,全都搞得焦头烂额!
    “饱餐战饭,把山林中猎到的野物,都烹制了……”
    “六国军队听来可怕,其实都是本尊的手下败将,乃是丧家之犬……”
    “如今尔等尊奉太阳神帝,操练最新式的犀利阵法,六国丧家之犬必然不是尔等敌手……”
    “此战稳扎稳打即可,让六国丧家之犬看看你们的悍勇,本尊会亲率八千余兵马,为你们后援策应……”
    秦墨听完探马回报,得知六国先锋军正在加速赶来,便也来到阵地上,为炽率领的一校铁山军,鼓舞士气。
    原铁山的越人战士,都只是听说过六国军队的威名,并未真正交过手,所以怯战之心,倒是不甚明显。
    此时又听了秦墨之言,怯战之心更是消减,一个个端着火头军送来的加肉饭食,埋头胡吃海塞积蓄体力。
    有体力,才好杀敌挣军功!
    秦墨眼见铁山军已有临危不惊的老卒姿态,便也不再废话,嘱咐了炽和一众军官,让他们放稳了心态打,便策马回到阵地后方的主力军中,与嬴政汇合坐镇。
    不过,铁山军这边做好了战斗准备,六国先锋军却拉胯了。
    番禺败兵口中的半日路程,六国先锋军却几乎走了一天,哪怕他们已经加快了行军速度,仍是在午后过半时,才抵达铁山军的预设阵地。
    也怪不得六国军队,在山林中拿越人没有丝毫办法。
    毫不客气的说,山林中的越人,对于六国军队而言,便如同草原上的轻骑兵。
    想打败容易,想歼灭难上加难!
    “哈哈哈,有点意思,居然真敢与我们阵战。”
    魏豹驻马立在一处山坡上,见远处山林中密密麻麻全是人影,不由怪笑道。
    他身边另有一位顶盔贯甲的中年骑士,闻声便瞪他一眼道:“你何时才能稳重一些?”
    魏豹缩了缩脖子,赔笑道:“兄长,这兴许是番禺国最后的人马了,此战灭了这支人马,咱们兄弟便能直驱番禺王城,看那项家叔侄还敢小瞧咱们。”
    被魏豹称为兄长的骑士,名叫魏咎。
    兄弟俩都是曾经的魏国公子,魏咎早年便被封为宁陵君,素有贤名。
    所以……这支六国先锋军的主将,其实并不是魏豹,而是魏咎。
    只是魏豹为人张扬,导致越人误以为,他才是先锋大将!
    “让越人奴军先去打一阵,看看这支兵马战力如何。”
    魏咎终究是稳重的,没有冒然下达接战命令,而是派出投靠六国军队的越人奴兵,试探这支行为反常的军队。
    咚——
    咚咚——
    咚咚咚——
    四五百越人奴兵,举着简陋原始的兵器,组成一个不像样子的战阵,踩着鼓点向远处山林迫近。
    特意勘察选定的战场,是很操蛋的,地形崎岖,林木也茂密。
    铁山军东一块西一块,散布在高地上,或者林子里,几乎没有大阵型可言。
    而四五百越人奴兵的战阵,原本就不像样子,走着走着更是被崎岖地形,和挡路的树木,彻底割裂。
    分散成一群一群的!
    甚至是三三两两的!
    魏咎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由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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