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一言,激怒了所有人。
    她们同韦盈盈相同,最恨的就是身份。
    不是主母肚子里出来的,待遇和境地天差地别。
    即便身边有丫鬟伺候,吃穿不愁,可又怎能不怨?
    沈婳穿的素净,可浑身上下就没便宜货。
    就连她身后的婢女穿的都是云想阁三楼的衣裳。
    她们摸都没摸过一回!
    盛京何时出了这般富贵的女娘?
    所有人都在揣测沈婳身份,却到底有所顾忌,不敢怼回去。
    毕竟,若沈婳真的大有来头的话,与她杠上只会没好果子吃。
    府上不见得会为一个姨娘所生的庶女出面。
    甚至会被主母训斥。
    韦珠珠见沈婳直呼韦盈盈名讳又提及颜宓,话语间很似熟稔。
    到底有些慌张。
    这几日韦盈盈一直缩在院中,不曾出门。
    像极了小可怜。
    让她有股大仇得报之感。
    谁让韦盈盈一直嫌弃她!
    就连嫡母一夜之间也苍老了许多,姨娘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哄的阿爹日日来她房中。
    她们母女俩的日子如日中天,也便有些得意忘形了。
    见韦珠珠气势转弱。
    沈婳又点了点她手里的荷包。
    女娘手凉,莫名让韦珠珠一个哆嗦。
    “你若真愿意孝敬她,荷包谁不会买,哪能见诚心?亲手缝制才好。”
    韦珠珠怎么可能会真花心思给韦盈盈绣荷包。
    “我绣活不好。
    姐姐又一向挑剔,她这几日情绪不稳定,只怕见了心生不快。”
    到现在了,还不忘贬低韦盈盈一脚。
    韦盈盈是造了什么孽,有这种庶妹。
    还是她的阿坠懂事听话。
    沈婳冷笑:“我看你是绣工不好,德行又有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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