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韫身子朝后一靠。
    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
    看着这幼崽炸毛,又戏精的黯然神伤去角落舔舐伤口。
    他许是找到玩物丧志的乐趣了。
    “七皇子。”
    姬纥:“嗯?”
    男人懒洋洋道:“你气着我的猫了。”
    “那你还挺护犊。”
    姬纥喝着酒,念起一桩事,免不得提上一提:“对了,这几壶秋露白是我从郊外地处偏僻的酒肆买的,那儿是前往军营的必经之处。
    磨着店家多卖几壶时,你可知我瞧见了谁?”
    崔韫敛眉:“吴家人。”
    他语气平淡,却又笃定。
    不由让姬纥觉得惊奇。
    “你倒是料事如神。
    风大吹起帘子,我难得一瞥。
    里头坐着的却是吴太夫人。
    不必多想她是朝军营去的。”
    姬纥知道吴家和崔韫的不对付。
    “许是来者不善,你也好有个防备。”
    崔韫:“在我这儿受了气,自然要去父亲那边卖个惨。
    吴太夫人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崔老太爷崔太夫人双双发了话了,实在不足为惧。
    他倒要看看,崔旸这次是什么态度。
    到底涉及崔家家事,再见崔韫心里也有数,姬纥很自觉的不再多言。
    他施施然起身。
    “没趣,你不同我喝,我还是寻姬霍喝酒去。
    游湖一事他虽恶心,但谁不想人模狗样的装一下。
    也无伤大雅。”
    崔韫也不留,不过到底出声提醒。
    “太后的生辰礼,你若真不知准备何物,不妨去趟丰州,来去一回时间也足。”
    “丰州?”
    沈婳倏然看向崔韫,少了那股颓然后,她目光炯炯。
    崔韫颔首:“一风堂的绣品多为四大绣坊所出,我了解颇少,却知卖的最好的绣品出自丰州的沈家绣坊。”
    不愧是日后要做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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