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淌水怕是要多浑浊有多浑浊。
    一方知府落如此下场。
    可见底下那些心怀鬼胎的官员早已拧成一股绳。
    具体的,还得查。
    崔韫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可他却也有了猜测。
    “衡州富庶,此前出了不少矿山。”
    崔韫掩下情绪:“这次一事,若是同矿山有联系,只怕那些人全部被押去做了苦力。”
    沈婳正色。
    “可从没听人提及衡州官员上报此事。”
    话音刚落,她很快反应过来。
    “那些人胆子是真不小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罪。”
    崔韫淡淡:“只是猜测。”
    “若真有座矿山,稍稍捞些油水,便是刀子夹在脖子上只怕有人也愿犯险。”
    他气定神闲的指尖点了点好几处,在一并圈起来。
    “若是有,大抵会是在这一片。”
    沈婳‘哦’一声。
    “那会有危险吗?”
    崔韫揉捏女娘的后颈,神色转为阴冷,可回复她的语气仍旧一如既往的平淡。
    “不会有事。”
    数日的赶路,陆路改成水路,又由水陆改成陆路。
    便是倚翠她们都有些受不住,何况沈婳。
    她用的膳食减半,养的圆润发小脸肉眼可见尖了下去。
    她的作息也跟着颠倒,白日枕在崔韫席上睡,夜里睁着圆溜溜的眼儿去船头垂钓。
    连着三日,却一条鱼都没钓上。
    直到她被崔韫提着回去。
    愣是将作息调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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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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