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谁让你不大口大口地吃?”
    海逸星嘟起了嘴巴不理我,也不吃了。
    我只好哄她:“再这样,你的嘴巴就能拴头驴了。”
    “你骂我‘驴唇不对马嘴’吗?”
    “你真会联想,我是说你不要生气了,影响你的淑女形象。”
    “谁要做‘淑女’?”
    “那你说怎么办?”
    “你喂我!”
    虽然这样说,可她脸上马上变得火烧云一般又烫又红。
    “你要我嘴对嘴喂你吗——是不是这样更‘驴唇不对马嘴’了?”
    “臭流氓——”
    海逸星的脸更红了,“谁要你用嘴喂了——拿着——”
    海逸星说着,把手中的勺子递到我手中。
    我无奈,只得就范,于是盛过一勺米等她张开红唇就送进去,抿咬完后,她又夹起一小块咸菜,慢慢嚼着;我再盛米时,她闭上嘴,嘴里“呜呜”
    喊着,示意让我吃;我吃了米,她又为我夹了一小块咸菜;我舀了一勺玫瑰花瓣粥递到她嘴里,在她的授意下,我又为自己舀了一勺……就这样一整餐盒的饭菜在一种十分温柔的气氛中慢慢地减少着。
    ……
    喂着,喂着,我越来越饱,也越来越困,可能是自己白天工作晚上陪护,公司医院两边跑,一时处在睡眠负积累中,所以眼皮不断地打架。
    不知不觉间,我竟趴在海逸星病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下意识地醒来,猛地抬起头,发现海逸星仍保持着吃饭时的姿势,靠枕头躺着,我想她一定不舒服,可她却没有要移动一下的意思,眼中却含着泪花。
    “不好意思……”
    我抱歉地冲她笑笑,“我这个陪护太不称职了——就让老天罚我——罚我以后生病没人陪……”
    说着,把吃了大半的饭菜餐具收拾干净拿去洗了。
    抬头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想来我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了,真是不该。
    “要嘘嘘吗?”
    我轻轻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表示自己要睡了。
    我也忘记避嫌在隔壁床上躺下了。
    睡着睡着,我就作了一个梦:我梦见手心里有一只洁白的鸽子,纯洁又可爱,我呵护着她,捧在心口,放于头顶,暖在怀中,护在掌心……可能因为我握得太紧,第二天醒来,她竟然被我捂死了……我伤心得大哭起来……突然就醒了!
    我一下挣开眼,发现我掌心真的软软绵绵的有东西,我的手心一下子出汗了,该不会是梦是真的吧?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海逸星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昨晚将她的手放于我的手心,任我抓着,也紧紧抓住我的手。
    一时间,我尴尬万分,本能地去看她,她也已经醒了,可能是我手心的汗把她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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