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坏了。”
    我想,我眼见你慢慢的倒地,怎么会摔坏呢?
    装腔作势罢了,这可真是憎恶。
    司机多事,也正是自讨苦吃,现在就让他自己处理去吧!
    司机听了那老女人的话却毫不踌躇,仍然搀着她的臂膊,便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我倒有些诧异,向前看去,是一所小诊所。
    大风过后,外面也不见了人。
    这司机搀着那老女人,便正是向那大门走去。
    我这时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他满身灰尘的后影,刹时高大了而且俞走俞大,须仰视才见。
    而且他对于我,渐渐地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榨出我虚伪面容下藏的“渺小悲哀”
    来。
    我那时大抵是有些惘然的,坐着没有动,也没有想,直到看见那小诊所里走出一个人,才下了车。
    那人走进我说:“你自己再找一辆出租车吧,他是不能拉你了。”
    我没有思索地从外套袋里掏出一些钱,交给那人,说:“请你给他………”
    风停了,路上还很安静。
    我走着,一面想,几乎怕敢想到我自己。
    以前的事姑且搁置,这一些钱又是什么意思?奖他的吗?我还能裁判那司机吗?
    我不能回答我自己。”
    白月魁点点头,思绪也追忆着白朴所说的那些事情。
    或是时间,或是过往,亦或是白朴那时的麻木。
    “那么……后来呢?是什么让你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后来,我也知道了这个老人的事情。
    他的儿子过了世,而他的母亲却从火车站下来寻找,多次询问却都被拒绝。
    最后倒在那车前………
    后来我也是遇到一位老师,他教给我的东西,让我有了如今的想法和做法。”
    “那……”
    白朴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白月魁见白朴不愿再多说,也并未多问些什么。
    从麻木不仁到圣母?那变化太大。
    就好比……当初的她与现在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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