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他蠢萌的模样逗笑。
    宝儿笑道:“有道是龙生大子各差别,从太子殿下和二皇子身上便能看出来。”
    大河从小便是他人家的孩子,从小古灵精怪,资质出众;比较而言,完好连续走的是蠢萌路线。
    “母后,母后,”
    说曹操曹操便到,大河带着岳长安和崔鉴进入,他穿着常服,郑重其事,讲话却是欢畅的,“我刚接到信息,闵家迎亲的经出门了!”
    他眼中难掩愉快,显然今日的情景让他最高兴。
    薛鱼儿和宝儿扶月见起来,后者对大河行了个福礼,道:“多谢太子殿下来送我。”
    大河摆摆手:“月见姨,你安心便是,今日我定然把闵幼禾修理一顿,让他以后全部不敢欺压你。”
    月见表情微红:“那多谢殿下了。”
    薛鱼儿插科讥笑道:“啧啧,殿下,您说说便是,可别来。
    你要晓得哈,女人嘛,除了我之外都是口不应心的。
    你要是修理了闵幼禾,回头你月见姨悲伤得都要不着觉了!
    这春宵一夜……”
    “鱼儿姐!”
    月晤面红耳赤,作势过来撕薛鱼儿的嘴,却险些被自己复杂的长绊倒……
    那儿完好偷偷伸手抠月见凤冠上的珍珠,却把凤冠从桌子上拽了下来,险些砸到脚,发出庞大的声音。
    小潮刚病愈,上蹿下跳满屋乱窜……
    临时之间,屋里热烈而混乱。
    闹过之后,屋里其他人都出去,只剩下叶清和月见。
    叶清拉着月见的手道:“月见,我不叮嘱你相夫教子,因为便便我不说,你也会做得很好。
    我想和你说,不要委屈自己,不要什麽事儿都藏在内心。
    人这辈子说长也长,什麽事儿都可能经历;说短也短,每个人都仅有这辈子,因此爱护自己,好好地过。”
    月晤面上暴露打动之色,边不由得堕泪边笑道:“娘娘,让我奉养您一辈子吧;在您身边,我什麽都不怕。”
    “这不是我们便说好的吗?”
    叶清伸手替她拭泪,自己也眼眶微热,“好了,不哭,多好的事儿。
    你等了这么多年,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看便算鱼儿那般抉剔,是不是此时也说闵幼禾不错?”
    月见脸上暴露娇羞之色,或是在点点头:“我对他,没什麽不满意的。”
    “因此呀,我们要做个高兴的新娘子。
    一下子你娘瞥见你哭的话,也会意中难受的。”
    “嗯。”
    月见道,“娘娘,我了解便回宫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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