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桃回,“来了,在外面等着呢。”
    那头就没动静了。
    姜桃桃又发过去,“你好些了没?”
    “已经不疼了,扭到筋了,过两天就能好。”
    姜桃桃跟旁边的费华修说了下乐怡目前的情况。
    他说,“可能她今晚要住在医院。”
    问她,“你这么晚还没回去,没关系吗?”
    姜桃桃摆摆手说,“没事,待会儿和宿舍阿姨解释下就好了。”
    “我是说,你一个人,安全吗?”
    “啊……”
    姜桃桃词穷了。
    “安全。”
    她低低地说。
    他唇角在笑,眼里意味不明,“可我看你,长得很不安全。”
    姜桃桃不敢再说话了,害怕再结巴。
    坐正身体,莫名其妙地往后缩了缩。
    她脸上白里透着粉红,睫毛的阴影投在细窄的卧蚕上。
    头微微低着,咬着下嘴唇,不言不语的样子,像受了欺负。
    费华修语气轻松,“开玩笑的。”
    这个人,年长她五六岁,比她阅历丰富,手段高明,尺度拿捏得不轻不重,说的话不咸不淡。
    很容易地就让她去多想,可一旦她去多想,又会觉得,是她想多了。
    后来,姜桃桃自己回的学校。
    费华修知道她和李金宇一样,都是学酒店管理的。
    临走前,他邀请她参加下周一家连锁酒店的开业会。
    姜桃桃答应了。
    一个拍摄日。
    正式开工前,丹荣让姜桃桃冲了个冷水澡。
    吹干头发,在皮肤上抹上精油。
    正做着准备工作,丹荣突发灵感,举着相机就地拍了起来。
    她叫姜桃桃不要在意,只管做自己的。
    日光倾斜,姜桃桃坐在镜子前,手心在身体的每一处贴合着。
    弯腰的时候,背上脊柱的骨骼像串起一条长长的珠帘。
    她再直起身,那里又陷下去一条美人沟。
    它流水一样从高处滑下,越过低的,又攀上高的,在臀部上方,与两旁深深的腰窝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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