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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往起爬。
我捡起地上的撬棍赶上前,抡圆了打下去,我不敢打他的头,只奔他的胳膊腿和身上肉多的地方下手。但是那撬棍足有鸡蛋粗细,杀伤力很大,打在他身上,我明显感觉到了骨头的断裂声。
他双手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嚎叫,开始还叫骂,后来就成了尖叫,尖叫又变成了惨叫,终于变成了哀求:“大哥大哥,别打啦,我服,我服啦,大哥求你别打啦……”
孙教授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宇教授、宇教授,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林副校长和陆主任也跑过来,一边一个扯住我的胳膊:“好了好了,宇教授,别打了,出了人命不好处理……”
我住了手,黑T恤已经满脸是血,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不住地扭动抽搐,一边咳嗽,一边嘴里吐血。
我薅住他的衣襟提起来:“姓刘的,怪不得你女儿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原来有你这么个狗娘养的爹!养不教,父之过,有你这样的狗爹,什么孩子让你教不瞎?”
“大、大哥,我、我错了、我错了……”
“你给我听着,现在就去给老师们道歉!”我说着,把那根撬棍担在他后颈子上,双手抓住两头往里一弯一拉,做成个脖圈,不松不紧地缠在他脖子上,然后拉着这个脖圈,象拖死狗一样拖到财务室门口。
一看,惨,那扇坚固的防盗门都被砸得变了形,门缝的地方也被撬棍撬张嘴了,好歹还没把门撬开。
我用手捶捶门:“开门,我是宇天龙!”
里面的包铁皮门慢慢地开了,露出几张惊恐万状的脸。
“啊呀,宇教授,您可来了……”里面传出何老师的哭喊声。
“开门,我带学生家长来给你们道歉了。”
可是防盗门因为严重变形,里面的人又推又撞又踢,却怎么也打不开。
“往后站!”我右手拉着姓刘的,左手伸进被撬开的门缝,抓住一拉,哐地一下,门被拉开。
我拖着姓刘的进了财务室,把他往地上一扔:“给老师们道歉!”
姓刘的已经站不起来了,挣扎着半趴在地上:“各位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道歉,我再不敢了……”一边说一边吐血,他伤得不轻。
老师们吓得挤在一起,一声不敢吭。
我蹲下去,伸手拍拍他血糊糊的脸:“姓刘的,刘老板是吧?你好好给我听着:第一,回去好好地教训教训你那不成器的女儿,而不是到学校里来打老师;
“第二,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你来撒野的地方。如果想撒野,咱们约个地儿,好好练练,其实我挺喜欢这口儿。我叫宇天龙,记住了啊,约的时候别搞错了名儿。
“第三,你带着人来砸了学校,打伤了很多老师、员工和学生,你得给包工养伤,还得包赔损失。学校会送单子给你,如果少了一个镚子儿,我就去你那个修理厂,也给你拾掇拾掇。不就是打架嘛,我手脚不行,可打个十个八个还凑合,你在医院里多要几张床预备着就行了。”
黑T恤吓得五官扭曲,威风全无,不住地点头:“我赔、我赔……”
说着,竟然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过了几分钟,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在一名警官的带领下冲上来,把黑T恤和四个手下弄醒,戴上手铐带走。
“怎么回事?”警官问:“你们不是说他们来打砸伤人吗?怎么他们躺着你们站着?”
林副校长说:“警官,多亏了我们的宇教授,把他们都打倒了,要不然,可真要出人命啦。可是教学楼已经被砸成了这个样子,走廊、窗户、办公室,好惨,您看看、您看这……”
“是啊,我都被打破了头。”孙教授用血糊糊的手指指自己血迹斑斑的额头:“还有一堆受伤的。”
“哦,你们报警不是说6个人吗?怎么只有5个?还有一个呢?”警官问。
“啊……是、是还有一个……”林副校长指指走廊窗外。
警官趴在窗户上伸头往外一看,咧咧嘴:“我×,怎么躺在哪里?”
我走到窗户前往外一看,楼下站满了学生。那个被我扔出去的小子仰面躺在绿化带的冬青树丛里,一条腿高高地翘着,还在哭喊,却一动不敢动。
原来这小子被扔出去落在冬青树上,冬青树是个很大的圆球,倒是没怎么摔着,可他不走运,被刚修剪过的冬青树枝刺穿了大腿,就挂在那里扯着嗓子哭嚎,却动弹不得,一大堆学生在那里围观。
突然感觉到右脚面一阵刺痛,鞋里还黏黏糊糊的,急忙脱下皮鞋来看,满脚都是血,白色的袜子都染红了。
原来那个光膀子的家伙的砍刀被我砸掉下来,刀尖正戳在我脚面上,刺穿了皮鞋,几乎把脚掌扎穿,万幸刀锋是顺着二、三跖骨的缝隙里扎进去的,没伤到骨头,却形成了一个半寸多长的刀口,很深,血流不止。
“啊呀,宇教授,您也受伤了啊!”陆主任喊着:“快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孙教授和林副校长急忙过来扶着我,我急忙推开:“唉唉不用,我能走。”
走到走廊尽头,突然轰地爆发出一片的欢呼和尖叫:“宇教授万岁!”
“宇教授,您太帅了!”
“我们崇拜您!”
“宇教授,我们爱死你了!”还有女生这么喊。
稀里哗啦的鼓掌声。
“喊什么?没见过打架啊?都回去上课!”林副校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