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想太多了吧骚年。
    她已经不想去和丁鹏解释什么了。
    越解释越乱,反正她也的确不是信守爱情就是一世一双人的人。
    她本想把自己的手从丁鹏的手掌心中抽出来,可对方的动作那么强硬而坚决。
    司怀云只得叹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丁鹏,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丁鹏道:“嗯。”
    或许是因为她的目光变得柔和又多情,丁鹏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司怀云的时候,她就那样望着自己,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所言非虚。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
    司怀云道,“但我之前也说过了,欺骗你并非我所愿。”
    丁鹏突然道:“我知道。”
    他看着她的目光中爱意依旧深沉,只是却夹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痛苦之色:“后来我常常想起,你为何不拿走那剑谱。”
    马车里一片静寂,唯有车轮颠簸在雪地之上的声音。
    “也许你只是迫不得已才会听从柳若松的话,毕竟他是你的丈夫。”
    丁鹏道,“所以自我重出江湖以来,一直在找寻你的下落。”
    可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就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里,她却和另外一个男人日夜相处,过着平静而安宁的生活。
    司怀云突然有些不敢看丁鹏的眼睛,他抓着她的手是那么的用力,手心的热度几乎要烫伤她的心。
    “虽然没有带走剑谱,可我终究是欺骗了你……”
    司怀云低头道,“柳若松曾说过,即使不能让你身败名裂而死,也会找人暗中杀掉你。”
    “只可惜我并没有死。”
    丁鹏平静地说道,“也许是老天不让我死。
    我还没有打败谢晓峰,成为江湖中最有名的人,又怎么能死呢?”
    司怀云猜测这段时间里丁鹏一定遇到了什么奇遇。
    原本的他,虽然长了一副好皮囊,但实际上是相当落魄的,衣服穿来穿去也就那一套。
    可现在的丁鹏,锦衣珠冠,气质清贵,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
    只可惜,他却再也不会露出那开朗而像孩子一般的笑容了。
    司怀云也有些黯然,她突然觉得丁鹏变成现在这样实在是有些可惜。
    突然间,丁鹏的目光变得冷漠而肃杀。
    他掀开帘子的一角,外面呼啸的冷风便灌了进来,仿佛一把把刺刀击打在他的脸上,可丁鹏神色未变,只是盯着后面的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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