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点点头。
    随后西哀士了马布利离开了。
    雷吉诺德上前一步,指着安宁的喉咙道:“那个教士和马布利好像以为当见证人就能救你一命!
    太天真了,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像你这样的家伙,不配呆在托勒斯泰尔小姐周围!”
    安宁露出轻蔑的笑容:“做得到就试试看啊,我可是从你死我活的战场上生存下来的人,你这种只在决斗场上玩过过家家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雷吉诺德哼了一声,带着一帮贵族哥们走了。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开始散去,一边聊着明天的决斗,一边走向附近的酒馆。
    安宁身边只剩下吊着眼角的梵妮。
    梵妮:“你这个蠢货!
    那个雷吉诺德已经在决斗中杀死了两个和小姐关系密切的男性了,还打伤了一个!
    他好像认为只有他才配得上小姐!
    你这样挑衅,正中人家下怀。
    “本来你不扔手套的话,雷吉诺德还不至于向一个平民发起决斗!”
    安宁:“贵族不能向平民提起决斗吗?”
    “因为会很丢脸。
    任何跟平民扯上关系的活动,都会让贵族丢脸。”
    梵妮没好气的说,“但是你这个蠢货,替人家把事办了。”
    安宁挑了挑眉毛:“为什么你要这么生气?”
    “我看到别人做蠢事就会生气。”
    “但是我明天也未必会输啊。”
    实际上,安宁觉得自己明天大概赢定了。
    自己可是有挂在身的人。
    梵妮翻了翻白眼:“哼,如果你明天赢了,我就……”
    安宁等了几秒,看梵妮卡壳了才追问:“你就怎么样?”
    “我没想好!
    反正我会给你一点好处!
    但是我看不太可能,明天我要代替你的父母,给你收尸了。
    想想看你父母收到讣告时悲伤的样子吧!”
    安宁撇了撇嘴,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平安回到巴黎了,似乎应该给在卡昂乡下的父母去个信报平安。
    安宁记得这边自己的原生家庭里,哥哥应该是识字的,可以把信念给父母听。
    这时候梵妮叹了口气:“哎,虽然明天你就要死了,但是今天我还是你的仆人,快进屋把,我给你端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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