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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有求于人，李清媛该说的该做的，门清。
楠姐肯给自己拍照的机会，她够珍惜了，绝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李清媛的表情正经过头了，倪楠瞧着多少有些想笑。
“用不着严肃的像是要去侦查一样，公司里有重要行程的艺人我申请了单独的练习室给他们，你没有我带着压根进不去，剩下的这一片随意拍。”
她食指指过成片的练习室，那部分要么是新签约的艺人，要么是混吃等解约的老油条。
闻悦娱乐仅有的几个好苗子，倪楠单独拎出来培养了。
倪楠的爽快，惊呆了李清媛。
她以为楠姐允许她拍得是某个小团体里边的成员是很大方的手笔了，哪曾想小手一挥。
十多间练习室对她开放。
她激动地抱住了倪楠，计划着请她吃顿晚饭聊表心意。
“楠姐最好了，等我收集好素材，咱们一块儿去吃个饭。”
说完放轻脚步走到门前，抬着相机对焦，从镜头里观察着艺人们的表现。
她在镜头里观察到艺人们拼尽全力表现自己的一幕，按下快门。
李清媛翻阅着相机内拍下的照片，她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似乎不是很满意，删了重拍，拍了又删。
反反复复下来，她索性没有了拍照记录的心思。
垂头丧气地回到倪楠身旁。
“没有喜欢的？”对方是预料中的反应。
倪楠拉了李清媛一把，怕这丫头站不稳摔地上。
李清媛点几下头，随即摇了摇头。
“闻悦娱乐的艺人们很努力，遗憾的是跟我的主题不搭。”
“啊？”
李清媛竟然夸他们努力？
倪楠不解的走到门前，李清媛能够看到的不应该是一堆无所作为的艺人们讨论着和哪家营销公司合作可以快速提升人气？
站定门前，倪楠讶然的看见练习室里黑压压的一群人。
他们多数人是受着沈云舟的熏陶，认为被倪楠看上了绝对能够逆风翻盘。
于是乎，但凡倪楠有个风吹草动要来练习室的消息，大家伙纷纷卖力的对着镜子舞动身躯，配合着大喘气，不仔细看真会被他们的假乖巧给迷惑了。
倪楠没有发言，她转去了其他的练习室，透过门上的玻璃打量。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接连观察了一遍。
每个练习室里边的场景如出一辙。
要么是认真的在和台词老师纠正发音，要么是在认真扒舞。
倪楠再次回来时，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了，她阴沉着表情询问：“清媛，对于练习室里边的那些艺人，你有什么看法？”
李清媛给出自己的评价：“很认真，但是我看不出他们的努力。”
练习室的那群人年纪有大有小，大概是分批招进来的艺人。
她在他们脸上看到的是懵懂，是不甘心，并没有贴合自己主题的迷茫和挣扎。
倪楠眸光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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