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
    娘还有其他事嘱咐吗?若是没了,我就回房去睡了。”
    钱昱坐在桌前神情疲倦道。
    “只此一事,你要放在心上。”
    钱母一边收着桌上的银元宝一边道:“累了就回房睡吧!”
    钱昱闻言恭敬的退了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回房后,将自己留的一百两银子藏进柜里,随后取出纸笔简单做了账簿,将今日进项和花费记下。
    片刻,钱昱靠在了椅背上,一个人开始发愁,两天后苏玉兰要是同意和自己好,那该如何同娘说呢?照目前来看,老娘压根就不打算再提起苏玉兰,这如何是好?
    愁云笼罩在钱昱眉间,这一夜没有睡实过。
    第二天,天刚亮之际,钱昱起床简单吃了几口昨晚的剩饭便带上自己的人参出了门。
    钱昱一路进了城门,向右走,来到庐陵丝绸商人的府邸。
    “碰,碰,碰!”
    钱昱敲了敲门。
    “找谁?”
    门房打开门凶巴巴道。
    钱昱没有丝毫差异,仿佛早就了解一般,从怀里取出二十个铜板。
    “小哥,给,留着喝茶!”
    钱昱将二十文铜板递给门房。
    瘦小的门房拿手掂量一番笑道:“说吧,什么事?”
    “烦劳询问府上管事的,可需要人参?”
    钱昱顺着打开盒子,递给开门人看。
    “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府上老太太病了,于管家正打算辰时去买呢!
    你进来侯着,我去唤管家。”
    开门人拉开门让钱昱进了门房。
    之前的观察用到了实处,今日,各个府上的守门的人没有一个将钱昱哄走的。
    钱昱今日的策略便是投其所好,喜欢钱的送钱,喜欢烟的便送烟,喜欢酒便买壶酒去敲门,一路走到张家窑场,二十颗人参竟卖完了。
    钱昱背着近二百两的银子还未踏进窑场便听见于掌柜的声音。
    “笨死了,抹均匀了,你弄成这样烧出来的陶罐是残次的你知道吗?”
    三窑掌柜逮住梁佑安一个劲的训,当然,这也是张宁珊的意思,那天张宁珊特意提点了三窑掌柜,三窑掌柜心领神会,便时刻找梁佑安的茬。
    梁佑安甚是无聊的抹着泥,她一个学中医的,来这耍泥过家家,微微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十分无奈,她其实不恨掌柜,她就恨张宁珊,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就趾高气扬的,要不是因为口袋没银子,她早就不在这呆了。
    “钱昱!”
    梁佑安见到来人,连忙站起来跑向钱昱。
    “你可来了,我快死啦!”
    钱昱闻言抬手拍了拍梁佑安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把昨天谈好的协议递给三窑掌柜道:“于掌柜,城西朱员外订了三百个茶壶,一千八百只茶杯,两个月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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