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明白了。”
    琉璃明白得很,自己名义上是服刑赎罪,实际上却是肃王的诱饵。
    “那个人”
    却不知是谁。
    或许连肃王和成远步都不知道,他们想要诱出的是什么人。
    飞鸢又瞧了她两眼,忽然问:
    “钗子呢?”
    “什么钗子?”
    琉璃摸摸头上,满头珠翠早已不再。
    也不知是她发狂时弄落了,还是在送往密室前被摘除了。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当时我进来时,你不正举着钗子要自尽么?”
    “那并非是我要自尽,而是邪灵……”
    “别废话!
    钗子呢?”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当时瞧见你用裙子遮住了的。
    不会是偷偷藏起来了吧?”
    飞鸢忽然抓住她双臂抖了一抖,然而袖子里什么也没落出来。
    “那本来就是我的钗子……我藏它做什么?”
    琉璃挣脱飞鸢的手,难得生气地涨红了脸。
    “飞鸢姑娘是糊涂了么?没听说过拿主人当贼审的!”
    “没藏最好。
    否则,哼哼。”
    飞鸢冷笑道。
    “那邪灵的厉害你是亲自领教过的。
    屋内不能有利器也是为了你好。
    若你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
    “在密室时也没有利器,飞鸢姑娘不是一样没办法么?”
    “你!”
    飞鸢深吸一口气,脸上突然抽搐了一下,似乎之前受的伤被牵动了。
    琉璃也不明白,明明飞鸢之前伤得似乎不轻,为什么肃王还会派她来?
    “你好自为之!”
    飞鸢悻悻然摔门而出。
    看着那扇被重重摔上的门,琉璃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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