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表少爷呢?”
    “你说什么?什么老家伙?”
    琉璃皱皱眉头。
    “莫非是说季家商铺那些老掌柜?”
    阿丝点点头。
    “那些人是自己闹着要走的,表少爷也是仁至义尽了,一时虽然拿不出银子,也用财物补给他们了。
    而且给的东西,还是那些老家伙自己点头要的。
    这样的东家还不够好吗?”
    琉璃又皱了皱眉。
    老掌柜要辞去不做,季家商行账面难道连给他们发薪水和补偿的银子都抽不出来了吗?
    情形到底是坏到了什么地步?
    “可惜了,那都是跟随爹白手起家的老掌柜。”
    听琉璃这样一声叹息,阿丝又赶紧说:
    “小姐,你可别以为表小姐想留人是为了家里好。
    要真是为了家里好,她能一等表少爷离开就把珍季祥卖掉吗?”
    提到“珍季祥,琉璃又是一声叹息。
    她打听了一下,阿丝并不清楚宝瓶做主把铺子卖给了什么,只知道头天宋承恩接到扬州那边的消息,匆匆赶去之后,第二天宝瓶就出了一趟门,回来就说铺子已经转手了。
    同样,如今还留在商行的三名管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只知道宝瓶那日来商行拿走了“珍季祥”
    的账册,后来又来了一趟,将转卖商铺的契约交给商行。
    “那契约文书呢?你们可记得买主的名字?”
    琉璃急切地问。
    三个管事面面相觑,由最老成的一位上前回答道:
    “契约文书我们过目之后,又交还给表小姐,由她亲自收好了。
    至于买主,记得姓吴名生有,在东南一带并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号。”
    那是当然!
    琉璃一直疑心的一件事终于落定。
    “吴生有”
    自然是无中生有的意思。
    这个买主必然只是个幌子,他身后真正的买主不是肃王,便是端王。
    只不过,他们买下“珍季祥”
    的目的又何在?
    琉璃又问起老鸹叔之死。
    管事们也说并不清楚,只知道当天老鸹叔曾被宝瓶叫去,似乎是盘点中发现货单上的记载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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