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河,你呢?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对的?”
    赵文看向沉默的梁一河。
    梁一河抬起头,一脸的苦涩。
    “臣臣臣知罪!”
    梁一河臣了半天,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过。
    这一刻,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
    “知罪?你们难道以为简简单单的一句知罪就完了吗?朕问你们,你们为什要这样做?
    朕之前的时候说过,禁止弄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那个时候,你们的耳朵是没有长在脑袋上吗?还是说你们是选择性遗忘?”
    赵文脸色阴沉的质问着。
    “陛下,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臣也不想这样做,只是臣有苦衷啊!”
    同致远看着赵文,脸上满是担惊受怕。
    同致远的胆子很小,在这种情况下,同致远什么都不敢隐瞒,生怕自己被赵文给处置了。
    “苦衷?呵呵!”
    赵文冷笑了起来,“你们是阳曲的父母官,朕是不知道你们能有什么苦衷?是升不了官的苦衷还是发不了财的苦衷?”
    “陛下,都不是,都不是!”
    同致远摇摇头。
    这时,梁一河看向了同致远,冲着同致远摇着头,眼神中满是“不能说”
    意思。
    梁一河所做的一切被赵文看在眼中,赵文眯着眼睛看着梁一河,道:“怎么了?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就这么不想让朕知道?”
    同致远装作没看到梁一河,他冲着赵文说了起来。
    “陛下,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做,只是当时,陛下抓捕山西境内的官员时,臣被陛下给吓怕了......”
    同致远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的一清二楚。
    梁一河见自己没有办法阻止同致远,只能呆呆跪在那里,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
    赵文听着同致远的声音,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说实话,赵文当时正在气头上,很少在乎这些细枝末节,虽然后面反应了过来,处置的官员都是士绅出身的官员,但是赵文并没有想到会引出这么多的事情。
    “陛下,臣实在是被那次的事情给吓怕了,如果不是那次的事情,臣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同致远小心翼翼的说着,在说的时候,还在不停的观察着赵文的表情。
    赵文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问道:“你们两个并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们害怕什么?”
    “陛下,这种事情实在是实在是......”
    同致远原本想说,这种事情谁知道会怎么发展,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话,可是想了想,觉得这些话实在是不妥,所以话说到一半,就陷入了沉默当中。
    跪在同致远旁边的梁一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同致远,同时心里已经将同致远骂翻了天。
    “同致远啊同致远,平日里看你还是一个比较机灵的人,我今天怎么才发现,你就是一个蠢蛋,真是一个蠢蛋,这样的话是你能说的吗?
    你这不是在给陛下说,陛下啊,您当初就不应该抓那些人,您抓那些人将我们吓了一大跳,我们今天做的这些事情都是陛下您的原因,如果不是您的话,我们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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