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回道。
    “国丈爷,国舅爷,御赐的金匾已制好,正准备请人送来。”
    这时候,有太监骑马而来,向贾政、贾琏笑着禀道。
    “御赐金匾?”
    贾琏看了贾政一眼。
    徐光启主动来访。
    又有御赐金匾。
    贾琏也没想到自己不过离京一日,竟有这么多新鲜事出现。
    “正是要给你说的这事。”
    贾政回了一句,就立即向太监拱手:“有劳!”
    旋即,贾政就吩咐道:“让他们开中门,准备迎御赐金匾。”
    贾琏这里则吩咐兴儿给还站在原地没走的太监塞了银子,太监这才喜笑颜开地说了几句奉承贾琏的话,然后骑马走了。
    贾琏则走到徐光启这里来:“多有怠慢,请吧。”
    贾政、贾琏与徐光启刚到贾政的外书房梦坡斋,分宾主坐下,就有门房来报,首辅下帖来请贾琏过去一会。
    贾琏只得向徐光启说道:“失礼,少陪。”
    “无妨!
    敝人不过是来与状元公闲聊,多坐一会儿,也没事。”
    徐光启回礼道。
    贾琏便往方从哲这里来。
    贾琏一来到方从哲这里,门房就慌忙进去报了。
    方从哲一见到贾琏,就问着他:“可收到御赐金匾了?”
    贾琏回道:“正有太监来说会送来,还没看见,就奉元辅钧令来了潭府。”
    方从哲则道:“到时候看看老夫的字,可入你状元公的法眼。”
    贾琏听得云里雾里,此时也只能确定皇帝御赐金匾,应该是这方从哲在上面题的字。
    “你是个有能为有胆魄的,先是屠三十六家奴,后又覆灭在府里为奴数代的大总管,也硬是让自家庄户无一人冻死。”
    方从哲说到这里又感叹了一句:“真正是后生可畏呀!”
    贾琏拱手:“元辅谬赞,晚生平时倘若有不当之处,但请指教。”
    方从哲一边修剪着盆栽一边说道:“指教谈不上,只是蒙陛下圣恩,得以可将敝人粗浅之字,以御赐金匾的方式,挂于荣府,也就少不得与状元公多言几句,将来也算不负我那四个字。”
    方从哲说着又道:“你治家从严,是挺好的事,但朝廷不一样,所以,我有一句话告诉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贾琏回道:“请元辅明示。”
    “二十年!”
    方从哲停下手里剪断冒头枝芽的动作,转身看着贾琏,伸出两个手指:“二十年内,不要对陛下言变法事!”
    贾琏听后颇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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