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
    随处遇到的下人对和宁公主身后带纱帽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这谁啊。
    敢在和宁公主面前不露真容?还走在公主身后,看上去不像是公主带回来的客人。
    到有点丫环的行径。
    丫环心底恨透了和宁公主,凭什么惩罚自己,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回到府里又装成温婉亲和的样子给谁看,当别人全是傻子,不知道和宁公主之前的所做所为,呸,什么公主,简直是毒妇。
    别以为让自己带上纱帽就能蒙混过关,只要相熟的人一瞧便能知晓自己身份,至于为何要带纱帽不出一刻必会有闲话四起,丫环心里恶毒的想让和宁公主暴|露本性,让所有人看看堂堂一国公主是什么德性。
    一路上均有好奇的下人多往身后的丫环身上瞟,和宁公主心下不痛快,又怕被下人发现不妥,加快了脚步回到自己住处。
    “嬷嬷。”
    和宁公主一坐下来,就喊人,自己身边本就没多少得用的心腹,这事除了嬷嬷外再不能被第四人知晓。
    “公主有何吩咐?”
    嬷嬷自从被和宁公主伤透了心后,便不在日日呆在和宁公主房中服侍,有愿意往上爬的丫环,不介意多提拔几个,减少自己出现在和宁公主面前的次数。
    “去找瓶化瘀血的药膏来。”
    总不能一直叫丫环不出门吧,没个好借口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宁公主左思右想决定拿最好的药膏给丫环治伤。
    “是。”
    嬷嬷何等人精,一进屋就见跟着和宁公主一起出去的丫环带了纱帽回来,那可是和宁公主自己的东西,给一个下人带不像是赏赐,到像是在遮掩什么,联系和宁公主吩咐找药的事,大致猜出一二,看来以往得意非常的丫环,这次遭了毒手,显然与和宁公主脱不了干系。
    她也不多问,不一时找出两瓶药放在桌子上,道:“宫里的药三日见效。”
    嬷嬷垂首回话。
    和宁公主扫了站在门边的丫环一眼,开口:“拿了药自己抹,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别让本宫听到不该听的。”
    “是。”
    丫环赶忙上前收了药瓶,心中暗喜,宫里的药一定好用,这下不用怕留疤痕印子,凡是女人都很爱惜自己的脸,除了名声外脸第二重要,脸毁了便是自身再贤惠能干,身价也不值先前了。
    “下去吧。”
    和宁公主看见丫环就来气,抬手打发了丫环赶快从自己眼前消失。
    嬷嬷这时候一同退下。
    眼见和宁公主面色不对,想必又在外面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她可不愿像丫环一样充当和宁公主的出气筒。
    刚出门。
    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越发阴沉。
    雨水的气息扑散在脸上,给闷热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和宁公主满身疲惫地倒在床上,气恼不已的锤着枕头出气,别的东西她是不能摔的,树立起来的形像不要了?所以只能拿些软的东西摔打,声音不大,没人听得见。
    为什么翼王如此自信,和宁公主到现在仍不能解。
    外面的谣言满天飞,难道翼王就不怕吗,真觉得父皇会为翼王撑腰,所以才无所畏惧?
    自己的话是不好听,但这其中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和宁公主不认为是自己一个人有这念头,所言之中有一小半事实,翼王不急不躁的样子,就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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