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此事也不能全怪我,毕竟一直以来,我膝下无子,只能寻求他人养老送终。”
    “因此,我才铸下今日大错。”
    “如今察觉众人都疏远于我,我才醒悟过来,所有过错皆在我自身。”
    “秦浩,你们就宽恕我这一次吧!”
    易忠海语至伤心处,眼眶泛红,乃至泪流满面,这份情感显然是发自肺腑的真诚。
    “行了,易忠海,不必再说了,你只需离我们远一些就好。”
    秦浩摇头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易忠海,瞧瞧你,把我弟弟惹恼了,你走吧!”
    言罢,麻稀胎也随之离开。
    院中之人见秦浩和秦飘飘相继离去,便纷纷对易忠海指指点点,随后各自整理物品,陆续离开此处。
    “这……”
    易忠海愣在当地,未曾料想自己诚心诚意的道歉竟遭如此冷遇,心中不禁感到颜面扫地。
    “易忠海,你还是先回医陉陉好好反思一下吧!”
    恰在此时,聋老太太路过此地,对他留下一句劝诫。
    “老太太!”
    见到聋老太太,易忠海立刻紧张起来。
    “老太太,您能否帮忙让大妈回来?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今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自从离开易忠海后,大妈便去了聋老太太那里居住。
    为此,易忠海恳切地请求着。
    “桂英在我那里过得很好,每提起你,她总是气愤不已,我也无能为力。”
    “那就等日后再说吧!”
    “你呀!
    真是让人不知如何说才好。”
    聋老太太无奈摇头,随即离开,很快,院中只剩易忠海孤零零一人。
    “唉!”
    易忠海深感叹息。
    然而,就在此刻,易忠海忽闻一阵冷笑声传来。
    “易忠海,看见没,陈道厥了区西阿?厂别仄还是没人理睬你??”
    “秦淮茹??”
    易忠海冷冷地盯着这位寡妇。
    “都怪你们一家子,若非你们,我怎会落得这般田地?看看周围人,个个都对我冷漠相待。”
    “连聋老太太也……”
    易忠海冲着秦淮茹便开始责骂起来,此刻的气氛压抑而充满怨气。
    “为何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当初是你自愿伸出援手,并非我们苦苦哀求,再者,你协助我们并非无私奉献,而是怀有自己的目的。”
    “因此,请不要再摆出那副伪善的样子,实在令人生厌。”
    言毕,秦淮茹转身离开,使得易忠海愈发愤懑,几乎要爆发。
    刚想开口反驳,腿部突然剧痛难忍。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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