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划着小船,不一会就到了一艘大型的商船跟前。
    天还没有大亮,船上有人放下绳梯,几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船。
    商船立刻扬帆而去,消失在茫茫大海,无影无踪。
    傅嘉昱接到消息,已是两天之后,他心神大乱,心急如焚。
    战事在沧州一带,正如火如荼,他根本走不开。
    而且沧州到越州,路途遥遥,等他赶过去,最少也是半个月之后了,远水根本救不了近渴。
    他暴怒之下,不由分说地就把越州知州下到大狱,王妃若是回不来,他就以命抵罪。
    又责令通判,速速查清绑匪去向,解救王妃。
    一时间,越州地区鸡飞狗跳,盘查严密,人人自危。
    堂堂王妃居然叫人从越州掳走,而且还无影无踪,这个责任怎么推卸得了?而且情何以堪呀?
    李陶陶失踪已经快两个月了,越州方面居然找不到任何线索。
    傅嘉昱快疯了,又罢免了一批官员。
    无奈之下,只好派了一队军中最好的斥候,也就是特种兵,前往越州调查情况。
    对燕国的战况虽然激烈,但还是很有进展的,他们的领地已经被拿下了四分之三。
    原橫海军地盘,早就收入囊中,连卢龙军地界,也占领了一部分。
    宋国的军队,现在正向着燕国的国都幽州进军。
    燕国上下张皇失措,竟然无计可施,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这时,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这天清晨,一小队人马驶离幽州,直奔宋国的驻军之地而来,求见镇北王。
    为首之人宽衣大袖,彬彬有礼,应该是燕国礼部的官员。
    宋国自有随军的文官进行接待。
    在败军面前,这文官难免趾高气扬。
    他表面上礼貌客气,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但燕国使者的一句话,就立刻改变了他的态度。
    他失火烧了一样地奔赴傅嘉昱的大帐,“主公,主公,有王妃的消息了。”
    傅嘉昱一步跨出帐篷,盯着他,“怎么回事,快说。”
    “刚刚来了个燕国使者,他说带有王妃的亲笔信,要亲自交给主公您。”
    不等他的话说完,傅嘉昱已大步走向议事大帐。
    没有任何的寒暄,他一把抓住那燕国使者,“信呢?”
    燕国使者脸上挂着标准的外交笑容,“请镇北王稍安勿躁,我家陛下有几个条件,还需慢慢商议了再说。”
    傅嘉昱冷冰冰地盯着他,森然道:“你们燕国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了我的王妃?我定要踏平你们幽州城!
    等待你们的,必定是国破家亡!
    你现在还想跟我谈条件吗?”
    他怒喝一声,“还不把信拿出来!”
    那使者双腿打颤,浑身哆嗦。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他自问还没修炼到敢惹帝王一怒的本事,只好赶紧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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