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凡世间流行着一首童谣:“蓬莱岛上蓬莱仙,落入凡尘历劫练。
    世人未解修仙诀,只道成仙活百年。”
    蓬莱岛是散仙居住的地方,多少凡人心向往之却寻而不得,有老人家给稚童讲关于蓬莱仙岛的故事时,告诉他们,要想去蓬莱仙岛见到仙人,得乘坐鲲。
    ……
    蝶舞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蹲在后院墙角根,给篱笆上的小黄瓜秧浇水。
    在这蓬莱岛上,小黄瓜的长势甚好,一根一根绿的晶莹,绿的可爱,有几根末端还开着嫩黄色的小花。
    于是蝶舞顺手揪了一根,抬眼冲我笑,端的是冰雪初融,倾国倾城。
    我亦朝她呲了呲牙,然后一个瓜瓢扔过去——色诱也没有用,又抢我的黄瓜,我还打算拿来当黄瓜干来做咸菜的呢!
    蝶舞一闪身躲过我的攻击:“哎,夕颜,女子要温柔!”
    我一挑眉,双手抱在胸前,甩了甩散到眼前的头发:“温柔?小仙一直认为自个儿没那东西!”
    瞄了眼她手里的那根小黄瓜,发现这根竟是这里长势最好的一根,绿得那叫个剔透,不禁恼恕地瞪了她一眼,“你不是在天庭里忙着百花时令吗?我平日见你忙得要命,今儿个怎得空来我这了?”
    蝶舞见我盯着那根黄瓜瞧,一个手法藏好了那根黄瓜,轻咳了咳,冲我媚眼一抛:“一根黄瓜而已,不要这么小气啦!
    生气容易上火哟!”
    我嘴角一抽。
    传说中清冷绝尘,幽雅如兰的蝶舞上仙,是我眼前这货?被人调包了吧?!
    每当蝶舞这货在我面前抽风时,我都极想叫她那班从蓬莱排到天庭南天门的倾慕者们好好看看,高岭之花的真面目。
    这念头如今愈发强烈了。
    “咳,跟你说正经的,”
    蝶舞抬手正了正云鬓上有些斜的步摇,端正了神色,“夕颜你知道约莫三个月后是什么日子吗?”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状:“隔壁岛上清晖仙人的狗阿黄的三周岁生日?说来我还没准备礼物呢!
    你说狗骨头成不?”
    蝶舞嘴角一抽:“不是这件……”
    “那难不成是凌晨仙人与安芯仙人的小孩生啦?天,我还没衣裳出席宴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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