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吟觉得自己遇到了个中二。
    “人人都会遇到渣男,咱们不能为了一颗豆芽菜,错过了漫山遍野的鸡腿菇啊。”
    教授支了支眼镜,继续循循善诱。
    “我……”
    阮吟抹了一把脸,揩掉了掉得老长的鼻涕。
    “什么我我我,你到底走不走啊,我还要回去看动物世界呢。”
    教授露出了真面目,每次总有小女生在自己课上哭鼻子,严重影响了自己与丈夫的私生活。
    然而面对这么一个漂亮到极点的小校花,教授还是心软了。
    她拖着泪眼婆娑的阮吟回到了自己家,迎接自己的黑脸丈夫与他手中嗷嗷待哺的新生儿子。
    那天夜里,教授为阮吟铺好了客房的床,邀请她看了一整晚自己录制的动物世界,顺道开解这个十八岁少女为初恋黯然伤神的心结。
    重生前的阮吟也是太过眼瞎,竟生生无视了教授丈夫想要时刻做掉她的眼神,天雷勾动地火般跟教授老女神交上了朋友,此后的时光里,她常常不要脸地无意中打搅夫妻俩的私生活。
    在教授的指导下,阮吟顺利把自己什么都在卖又什么都卖不好的网店转型为健康用品专卖店,请专家介绍青年男女间的防护小知识,极快时间内风靡了整个航大校园。
    半年后航大里人人都知道了阮吟,那个在何红豆教授的健康教育课上的小助教,靠卖健康用品成了学校的安全教育大使,亦被宣传委员历年来航大最漂亮的校花。
    阮吟很想念何教授,于何教授,她只不过与阮吟暂别了短短四个月;于阮吟,却是横亘了整整十年的岁月。
    自回来后,阮吟身体莫名大不如前,许是四个月的龙套生活吃了太多苦,也许是与乔皙的纠葛太过劳神劳力。
    以往她能清理货物至半夜两三点,第二天依然精神奕奕上专业课。
    如今在第一批货物清理完毕后,她竟累得当即倒地昏迷,直到了第二天中午。
    “小兔崽子,你大学四年打算吃土过啊!
    你说说你学了一年学到了啥,还敢翘专业课,我日你妈哦,还敢翘专业课?!”
    何教授来自手机里的咆哮传来,震醒了阮吟。
    炸毛猫扶着老腰一步一个颠儿走回小隔间的床上,一夜地板,令她腰酸背痛。
    她不欲告诉何教授自己的状况,只漫不经心地对着手机调笑,“学会把营业|税发|票改开成增值|税发|票够不够?”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想不出理由来反驳。”
    何教授被阮吟这学渣能义正言辞说这么不要脸的话震慑得哑口无言。
    “老何,你一个健康教育课老师,就别咸吃萝卜瞎操一颗专业课老师的心了。
    “阮吟不由对电话那头的人习惯性顺毛。
    何教授在电话给她定了一学期健康教育课所用的道具。
    话毕后,阮吟不敢怠慢,爬起床后洗漱片刻,待整个人里里外外捯饬一遍,便将一整箱道具搬进了她的脚踏运货三轮车。
    秋天的校园银杏叶染满了街道,阮吟寻了条僻静的道骑过去。
    一路上有几个人吹口哨,她不恼不怒,扬起星眼朝人打招呼。
    即便穿一身耐脏的丑运动服,她依然神色飞扬,飘飘洒洒间,晃进了不知名具之人心中。
    “诶,你怎么看呆了。”
    “她是谁?”
    “嘿,咱们学校校花啊,校园网上那么大张宣传照,你眼瞎啊。”
    当他打听到在哪里才能和校花亲密接触时,抱着篮球的俊朗男孩面堂滴血。
    阮吟抱着比她人还高大的巨箱进了教学楼,何教授正在备案,老女神端了端眼镜,十分严谨地把保|险套避|孕成功率细化到小数点后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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