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民居外墙,都选用白色的反光涂料,代表了圣洁。
    只有单层的民居普遍开窗洞口小,以保温保湿。
    从窗洞的标注来看,这里面居住的自由民,从事着衣物之类的手工制作。
    显然,依照法律,这所民居里面的自由民,必须被剔除。
    突然停止前进,让一队鹰人战士,摸不清所以。
    但就在这个时候,每个鹰人战士的耳朵里都听了一条命令。
    “卫队,进去割下这些反叛者的头颅!”
    “鹰人……你们干什么?”
    看见有人闯进居所,自由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看到明晃晃的剑锋,和重盔下鹰人卫队人狰狞的笑容,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瞬间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僵硬的身体,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双手在慌乱中摸索,碰倒了木架上的五六个瓶瓶罐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断倒退的过程中,自由民瞪着一对放大的瞳孔,看着鹰人的步步逼近。
    锋利的剑刃越来越近,这让他全身都有些麻木。
    在每个自由民的居所里,都有一台竖立的织布机倚墙而立。
    纺织麻和类似羊毛的东西,生产衣物。
    除了织布机,在这所房子里,还有生产陶器的模子。
    手握着一块锉刀的自由民。
    惊慌之余,自由民转过身、想夺门而出。
    落在鹰人重盔卫队的视角里,自由民的头发有些长,几乎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从头发的缝隙中才能看到他两道略显恐惧的目光。
    “受死吧!”
    而与之相对的,一个饱经沙场的鹰人战士,重盔底下的目光里,所透出的是一种极端的残忍、无情的凶狠和嗜血的兴奋,任何人见了这样的目光之后都会有一种,从后脊梁渗出一阵冰凉的不寒而栗之感。
    另一个鹰人战士悄悄地没有任何声息地从外面闯进来,快速扑上去。
    几乎没有费什么很大的劲,就把手里的剑刃从自由民的后背穿了进去,然后又飞快地将剑抽了出来,随即,只听对方凄惨地叫了一声之后,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带着一股热乎乎腥臊的涌了出来。
    噗哧,——利索的一剑,切下了头颅。
    顷刻间就把操作台上未加工的黄泥,染得彤红一片。
    走出光线幽暗的房子,一手提着滴血的脑袋,鹰人战士的步子,沉重、稳健。
    与此同时,还有鹰人战士搜到的一块木牍,交到了索隆的手中。
    “像驴子似地背着无可忍受的负担。”
    “遭受着暴力的压迫。”
    “从勤苦耕作中得来的果实。”
    “一半要送进主人的仓屋。”
    努力辨认木片上潦草的字迹,从这行文字看得出,索隆判断的没有错。
    这个自由民,他在向其他人传染不满的情绪。
    “天空帝国的崛起来之不易,这样的潜伏风险,必须被及时铲除。”
    两眼忽悠忽悠从滴血的头颅上扫过,索隆的脸色看上去是平静又机警。
    对于自己一手开创的帝国根基,索隆不会容忍任何人的蓄意破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