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有些郁闷的将撒网上挂到的水草树枝摘下,又开口道:"
    爷爷,往日下雨,大鱼窜到江面上的应该不少,今天是怎么了,连撒十几网,到现在一条大鱼都没有,都是些小鱼小虾?"
    "
    是呀,真是邪了门,莫非今天没拜河伯的原因?"
    老渔夫打了大半辈子的鱼,像今晚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
    再撒几网,要是还捉不到鱼,咱们就回去睡觉吧。
    "
    "
    嗯"
    少年点点头,双手一抖一张,撒网便呈磨盘形落入水中。
    见孙子这动作,老渔夫欣慰的点点头。
    自己这孙子聪明伶俐,学什么东西都快,就拿打渔来说,他只学了半个月,已经将撒网扔的浑圆,丝毫不比自己差。
    希望这一网能有好收成,最好是捉条渎水大鲤鱼,卖上半两银子。
    这样积攒下去,明年就可以找个媒婆给孙子说媳妇了。
    老人心理盘算着,竟然没有注意船下的江水不知不觉间停滞起来。
    倒是少年拉撒网的手停住,忽然循声朝远处江面看去:"
    爷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江面上黑乎乎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
    啥声音,打雷?"
    老渔夫耳朵有点背,侧耳过去。
    "
    爷爷,雨越来越大了,反正今晚打不到鱼,咱们赶紧回去吧"
    少年本能感觉今晚有些诡异,催促道。
    "
    再等等,说不定等下就能网到几条大鲤鱼了。
    "
    忙乎半夜,不捉条渎水大鲤鱼,老者实在不甘心。
    十几里外的渎水江面,七八丈高的浪头一个接着一个卷起,如万马齐奔,声势滔天。
    浪头上方大雨磅礴,铺天盖地,似乎在为江朱之行壮色。
    不过风声、雨声、雷电交加声,太多的声音将滚滚浪潮声遮掩,是以渎水江边的村庄竟然无人发现水中异变。
    "
    三哥,今晚是怎么回事儿,我总感觉有些邪门"
    另一处渔船上,也有人开口道。
    轰隆!
    一个闪电击打在江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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