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之上,云澜之主龙皇身穿九龙袍服端坐龙椅之上。
    一众臣一纷纷跪倒:“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今日上朝,众卿有事奏来。”
    说完之后,双眼微眯,用手撑着额头,仿佛要睡着一般。
    “陛下,微臣有奏。”
    户部尚书傅为国拿出一份贡表悠悠开口道:“此乃我云澜各大宗门,城主今年的进贡名单和礼物,其中有第一宗门天剑宗献上万年紫玉一对,黄金三百万两,还有……”
    “够啦,每年都是如此,所有进贡物品又不归我国所有,年年进贡,我们又何尝不是每年进贡给天赐。
    这些只是暂时存放而已,听了之后送出之时难免不舍,将贡表呈上,一应物品送入国库即可。”
    龙皇摆摆手,无奈说道
    “可还有奏,没事退朝。”
    说罢睁开眼睛看着众人。
    一扫之下,发现钟不悔也在朝堂之上。
    “哦~钟将军何时归来,怎无人告知?你不在西南镇守,何能让我心安那,西南凯旋王国近年来不断招兵买马,蠢蠢欲动。
    钟将军是否已有应对良策?”
    “皇上手眼通天,在这云澜帝都还能有什么事不知道吗?我为何而归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钟不悔不称微臣,而是用我字,显然觉得龙皇这装傻充愣让自己不痛快。
    “应对良策倒是没有,无谓兵来将,水来土掩而已。”
    “大胆,在这金殿之中,皇上面前竟敢不跪答话,用这种语气和皇上讲话简直有违君臣之道,你还有没有上下之分,君臣之别?”
    左相左无机自然知道他为何回来,不外因为他的儿子,所以左相先给钟不悔扣上一顶藐视皇威的帽子。
    钟不悔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将左相踢到撞上两边的柱子上,一个狗趴的姿势掉了下来。
    “大胆的是你,本将军在和皇上讲话,岂是你这老狗可以轻易插言打断的。”
    左相因智而位高权重,从不习武,受强烈一击,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手指着钟不悔“你~”
    话没说出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一干大臣怎么也想不到钟不悔竟敢在金銮殿上动粗。
    回过神来时左相已经飞出数米了。
    纷纷上前扶住左相。
    “陛下,钟不悔藐视君威在先,而后又在金銮殿中辱骂朝廷重臣,殴打朝廷命官,请求陛下给予其严惩,以示君威,如若放纵其发展,必将后患无穷啊。”
    礼部尚书声情并茂,感觉不严惩钟不悔不足以清君侧,不足以平民愤。
    谁不知道礼部尚书乃是左相得意门生,穿一条裤子也是必然。
    钟不悔上去又是一脚,力度刚好,礼部尚书步了左相后尘,不偏不倚的摔在相同的地方。
    “哼,混账玩意,多读了几本书就以为自己能随意为人排编罪名了吗?本将军适才和陛下讨论军机要务,那老狗出言打搅,冒犯陛下龙威,我才出手教训,你眼瞎耳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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