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尴尬地咳了一声,又道:“不过下回真不能这样,不说别的,皮肤也受不了呀。
    你们年轻人单独过日子可真是太危险了。”
    这位老先生滔滔不绝为菲兹小姐操心时,门口突然传来林原的声音:“燕——血呢?阮野?”
    他这些天叫惯了“燕院长”
    ,差点秃噜嘴,好在挽回及时,转成了“验血”
    。
    菲兹朝他看过去,问燕绥之:“认识的医生啊?”
    “嗯。”
    燕绥之抬手跟林原打了个招呼,对菲兹解释道:“顾老师找的专家,贺拉斯·季的一些病理状况以及这样子的影响,都靠咨询他。”
    燕绥之从诊室里出来,顺手带上门。
    林原拍了拍脑袋,懊恼道:“一晚上没睡,脑子转不过来,差点儿叫错名字。”
    “没事。”
    燕绥之不太在意,“早晚的事。
    你值班结束了?”
    “对,卷毛来办公室接班了,我回去睡会儿。”
    林原说着,左右看了一眼,趁着走廊没人低声道,“我盯了一晚上,那个基因片段比我想象的难搞,单从分析出来的详细信息里看不出什么问题,现在还有30%左右正在分析中,但是……”
    他皱着眉提前打预防针,“我怕你们看到结果会失望,能提炼的信息有限。”
    燕绥之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他想了想,忽地问道:“一般做基因实验……在基础特定的情况下,发展路径可不可以预测?”
    林原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思路,“什么意思?”
    “我昨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燕绥之说。
    他在想,如果当年他和父母经历的手术被曼森兄弟当作了一场试验,那么试验的内容应该是曼森兄弟早期的成果。
    他们本质的目的在于激发“基因性毒瘾”
    ,并非死亡。
    所以,他的父母在曼森眼里算试验失败。
    那么活下来的他呢?
    单从表面来看,这么多年里他并没有出现过所谓的“药物依赖”
    症状,应该不能算试验成功。
    但曼森兄弟真的会在20多年之后,对一个失败品上心?
    燕绥之整理了一整晚,想到了一种可能,“我身体里存在的那个基因片段不是成功品,但重要程度并不亚于成功品,甚至比它还要高。”
    “这会是什么?”
    林原想到刚才燕绥之的问题,福至心灵,“你是说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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