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众人便没觉得害怕。
    只是默默让开后,有人探着头喊:“猫老爷,你在不?”
    顾长安看了看锅中的火候,就擦干手走出厨房:“今日诸位都来我店铺门口,是有事么?”
    他今日穿了一身罕见的朱红圆领袍,施施然走来,便如朝日入怀。
    众人看得一愣,才小声说:“猫老爷还是猫老爷嘛……”
    顾长安听得一头雾水:“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没事,没事。
    猫老爷,听闻您这儿是女子讲课?”
    众人笑道,“这女子怎么能讲课呢?”
    “女子为何不能讲课?”
    顾长安笑问道,“你是人,女子亦是人。
    既都是人,又有何事,是人不能做的?”
    “这、这世有男女,天分阴阳……”
    “天地分阴阳而定乾坤,是因单阴单阳都成不了事,更无法孕育生命。”
    顾长安打断他说,“这并不是因为阴比阳弱。
    大地乃阴,人离地而不活。
    女子乃阴,子离母而难养。”
    “技巧、学识、经验,均无阴阳之分。
    智慧也是。
    只要是人,都能学习,都能传承。”
    他逡巡着店外的一众男子,朗声问:“还有谁有疑问?”
    “没有,没有。”
    众人连连摆手,“猫老爷您是知道我们的,我们是最支持您的人了。
    都是他一个人想东想西。
    谁家里能离了婆娘呢?离了那家都不成家的。”
    最初讲话那人一头雾水看向其他人,他结巴着“我”
    了半天,最终一跺脚一摆手:“哎呀!
    猫老爷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儿是送媳妇儿来听您上课的,就是怕,哎,对,就是怕那女先生讲得不如您精细。”
    “不会。
    都是我亲自教出来的。
    日后她们还会行走更多的地方,去教导更多的人。”
    顾长安道,“你们不要心怀偏见。
    学技法就如学认字,没人是天生就会的。
    得有人教导,才能学会。
    这与男女没有关系。”
    店外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若说大道理,他们可能不懂。
    但说认字……谁孩童时候没眼馋过教书先生呢?是他们想大字不识一个吗?这不还是家中无余财,没有机会去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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