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要动脑子,其实并不是很难。”
    叶秋荻微微一笑,道:“那酒楼掌柜应该是无意中得知内应与影堂勾结的。
    唯一幸存的姑娘不敢到建康告密,反而绕道姑苏城赶往药王谷,是因她知道影堂那内应在都城内权势显赫,让她不敢来都城。”
    叶秋荻分析的头头是道。
    “白安礼与卫司空?”
    苏幕遮脱口而出。
    “他们两个的确最值得怀疑。”
    漱玉点头,“但当日随先帝西征的将领亦不少,他们虽未肩负护卫之责,但
    也有能力调开护卫或得到布防图,王爷若查,切不可将他们遗漏了。
    不过……”
    “不过什么?”
    “王爷刚得罪了吴郡乡侯,三国使者又是来着不善,我看王爷还是暂且忍耐,莫打草惊蛇为妙。”
    漱玉说。
    “你放心,他现在这样子,便是有心也无力。”
    笺花挖苦苏幕遮。
    “在我看来,那荆州都督白安礼最为可疑,尤其他身旁的灰衣仆从。”
    叶秋荻擦了擦手,将狮子球抱在怀里:“普通人或许不值得怀疑,但与白安礼如此亲近的仆从太过普通,便有些蹊跷了。
    虽不能打草惊蛇,但将注意力明目张胆放在那仆从身上,让心怀鬼胎的人犹疑不定,想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笺花拱手:“那我派人继续盯着那仆从。”
    说罢,待叶秋荻点头答应后,她便“噔噔噔”
    的匆匆下楼去了。
    苏幕遮问:“你为何笃定那仆从有问题?”
    “女人的直觉。”
    叶秋荻傲娇。
    “一黄毛丫头……”
    苏幕遮正要与小师姐抬杠,北风忽由敞开的窗户吹进暖阁,卷起案上的宣纸,正要凭空飞舞,却见叶秋荻随手一挥,掌风将宣纸压在了桌子上,顿时让苏幕遮咋舌,老实的闭上了嘴。
    “你说什么?”
    叶秋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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