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用缝纫机缝过。”
    朱非朱慌慌张张地盯着从针尖流出的鲜血,他却忽然笑了,“算了,当我不知道,继续。”
    朱非朱小心翼翼地,一针针慢慢穿过他柔软的皮肤,终于将他的伤口缝合好。
    “你,你们出门都带着针和酒吗?”
    朱非朱盯着他背上的伤疤,上面缝着标准军绿色的细线。
    他用白酒浇了下伤口,“针是我从勋章后面掰下来凑合用的,酒嘛,”
    他把小铁瓶内最后的一口倒入嘴中,“是必备的,有时候冬天在草丛里一趴就是几个钟头一动不动,腿都冻得没知觉了,全靠这个好东西帮忙。”
    朱非朱疑惑地看向他,“你是特种兵吗?为什么来救我的不是警察?那群劫持我的人是谁?是恐怖分子吗?所以才会出动你们?”
    他穿上衣服望着话唠的朱非朱,“我们的任务从来都是保密的,你问了也是白问,我不会说。”
    朱非朱又连续问了他好几个问题,诸如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该怎么回家,怎么吃饭,怎么办的问题,他都默不作声,只是兀自退下枪内的弹匣,又从腰间抽出另一支弹匣塞入武器中,然后熟练的拉了一下冰冷的机枪。
    “拜托,这荒山野岭的,就咱俩,你总要跟我说句话吧,你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吧?”
    朱非朱望向他满脸的迷彩色。
    他头也不抬,继续玩弄自己的枪械,“你可以叫我B。”
    朱非朱冷哼了一声,“那请问,是装B的B?还是*的B?”
    他擦拭着枪支,“是你罩杯的B。”
    朱非朱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胸部,忽然大怒道:“拜托,我这哪里是B,明明是E啊,有木有?”
    “负E吗?”
    听到这句话,朱非朱气得几乎吐血,虽说她的胸只能令她以女汉子自居,但好歹也是往外凸的,哪里来的负数,又不是凹陷的!
    朱非朱气得抱腿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决心不再同他讲话,隔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瞟了她一眼,“你呢,你叫什么?”
    朱非朱没好气地说:“朱非朱!”
    听到这话自称B的特种兵噗嗤一下笑喷了,“猪,肥猪?”
    朱非朱跺起脚,从小别人就取笑她的名字,她也一直想取个类似于朱芷蕊、朱惜雪、朱语芙之类清雅的名字,可偏偏她老爹为她起了个含义晦涩难懂,听起来又恶俗的名字,但她仍要为自己的名字据理力争,“拜托,我的名字是来自于道家学说好不好。”
    B笑得更厉害了,他前仰后合地笑道:“是吗,我只听说过道家的天道无为理论,可从没听说过什么肥猪理论。”
    “哼。”
    朱非朱甩动一头长发,气得不再理会他,独自转身朝林中走去。
    “你干嘛?”
    他在她身后问道。
    她生气地叫道:“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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