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还是结了的好,你也安分一些。
    家庭以和为最贵,儿子都有了的人,还整天晃什么晃。”
    虹翔居然顺口教育了小淫贼两句,末了方说:“本来应该跟你们好好聚一聚,喝点文明酒,聊个三天三夜的。
    可我老婆离家太久,思乡情切,我也在外打拼太久,准备回乡休养一段时间。
    你去跟黄二说,反正卖身契早就签过,玩够了我自会回来报道的。”
    他说这些话时,小淫贼企图用鄙视、歧视、藐视、怜悯、悲愤等诸多充满感情色彩的目光予以无声的谴责,然而虹翔的脸皮是我幕府中的最厚,根本不理会他就拉着金灵走了。
    小淫贼惊叹于可与他并肩的一代浪客之陨落,头晕耳鸣了许久,方才省得大事不好,连夜跑到我官邸报告:“不好了,你的太空军司令抗命逃跑了,这太空军还怎么建?”
    我也没想到虹翔会这么不给面子,也不由有些愤愤然,心生把他立即夺权降为草民之念。
    转念一想,这个命令倒是好发,只是又苦了寒寒那一般人。
    幕府将军的金印是用纯金制作的(反正雷隆多盛产,成本不算高得离谱),每次用印都麻烦得很,上次巴斯克冰帮寒寒盖章,结果一不小心失手落了下去。
    印倒没事,胖子的脚骨给砸成了轻微骨折,住院一周——此事说明这种重要的事用贵重物品的必要性:其麻烦和危险性足以在一定程度内防止上位者产生瞎折腾的念头。
    我把虹翔削为草民又如何,他一回来还不得又升回来?反反复复用两次印,发两次文书抄送幕府各处,存两次档,何必何必。
    想通此节,心里忽然一宽,哈哈笑道:“他回来了不就好了,总会到我这里来的。
    说起来你我也好长时间难得如此相聚了,小陈,给我们炒两个菜,准备些酒,我们喝个半夜,好好聊一聊。”
    睡得迷迷糊糊的陈琪怏怏不乐地爬了起来,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嘴里嘟囔,明显是在诅咒小淫贼和我。
    这种事见多了,我俩都自动将她的频率过滤掉,自顾自地聊了起来。
    小淫贼扯到了虹翔对他的话上面,忽然说:“我看金灵像是有孕了,大概他带她回乡有那个原因吧。”
    “你的眼神我相信。”
    我微微一笑:“不错啊。
    你老婆不许我当干爹,他总得答应吧?”
    “咳,当大将军的人了,不该胡搞这些勾当的。
    有时刻意拉开些距离的好,你……”
    郭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问:“明白?”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说得很委婉了,提都斯和霍书湘在这些方面意见最大,由他们闹吧。”
    我耸了耸肩:“你我是贫贱学生时代的兄弟不必说了,胖子一直负责我的安全和为我办私事,鲜血凝结出来的感情。
    虹翔这个人呢,我跟他意气格外相投,说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
    然而他的最大不同是手握重兵,在很多时候甚至是我手中绝大部分的兵力。
    文官们对他产生提防之意在所难免,即使是寒寒也对他颇有微辞。
    立场不同嘛,哈哈。
    不过何必担心那么多,幕府将军制度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不涉及血缘继承,他们何必操那么多空心。”
    “此一时,彼一时啦。”
    郭光说:“GDI制定这些条例时可有绝对的权威保障和制裁违背者,如今GDI又在哪里行使权力?你和奥维马斯中任何一人想修改这些条款,对方不反对的话,有谁能阻止?就是反对,又是否能奏效?”
    我淡淡回答道:“我对此无意,你知道的。”
    “好吧好吧,说些其他的。”
    郭光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三兄弟中,只有你还没有子嗣了。
    关系比较近的人中,虹翔即将有后了,提都斯早有了。
    前几天听寒寒偶尔提到说,准备在虹翔过来接手太空军后稍微抽出些时间给胖子,争取在出征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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