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娍急忙急冲地冲下了玄岭,朝末溟的医舍奔去,她怎能忘了给这家伙做晚餐!
    想当初,在黑耀国皇宫的时,就因她那日去找了幺子,午饭晚饭都在别个庭院吃了,无故忘了给他做饭。
    第二日,这家伙竟将她那两顿作十倍的薪水给扣除了,一下子就让她先前做的饭全白做了!
    最纳闷的是,瞧着他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她居然没了反抗的底气!
    怨气怒火只能如打掉了的牙往肚子里吞,别提多憋屈!
    现如今,子娍先是擅自丢了末溟,后是酒足饭饱了才忆起他还没吃饭,想想可能的后果,她头皮有些紧,步子又快了不少。
    瞧着不远处末溟的医舍,子娍心跳竟有些快,总觉着今儿仿似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又说不上好坏,索性踏步进了门。
    药厅中一排排檀色的药架还是空空的没什么药罐,这都是一年前子娍的杰作。
    可这些药架放了一年光景,不仅没有染上尘埃,反倒越发光亮如新,子娍好奇得很。
    这定不会是末溟亲自打扫的,她与他相处这些时日,何尝见过他动手打扫房子!
    不去管这些无关重要的,子娍绕过层层药架走向后院。
    依旧似初见的场景让子娍有些恍惚,只是时间换了换,人物也少了个。
    末溟合眼静静地躺在竹藤椅上,夕阳的余晖温和地洒在他脸上,微风携着清淡的花草香在空气中蔓延,一片祥和,是人都不愿乱了这一院的气氛。
    子娍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到末溟身边,附下身子细细瞧着竹藤椅上那人。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子娍又想到这句词,这么多时日相处下来,她虽不会再如初初那般为他的美失态,并不代表她厌倦了,每每她与他接触时。
    她总是静静地欣赏着。
    惊若天人的美。
    可如这般近距离地细看他,还是头一回。
    子娍视线在末溟脸上流连许久,最终停留在他那双闭着的眼上。
    “睫毛真长!
    呀!
    嘶!”
    子娍轻声道出结论时,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睛毫无预兆地睁开,黑得纯粹的眸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近在咫尺的距离唬得子娍本能地朝后朝后直起身子,却不料头发不知何时卡在了竹藤椅的缝隙处,疼得她倒吸气的同时直直摔了下去。
    “嘶!”
    这一摔还得了,子娍原本架空的身子全数落在了末溟身上,鼻子碰鼻子。
    两人唇的距离相差只有毫厘,子娍再度倒吸凉气间又朝后弹起。
    “啊!
    唔!”
    子娍反应的速度倒是快得很。
    却忘了先前的头发还嵌在竹藤椅的缝隙里,起身时拉得子娍更疼,尖叫着又朝末溟压去,这一下比先前那下还带劲儿,将先前没做足的功夫做了个足,两人的唇算是碰到一处了。
    这回子娍连吸气的功夫都省了,惊愕瞪大的双眼对上末溟看不出情绪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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