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站起,原来这表哥是靠黑手段起家的,去问个明白。
    刘一红从不把情绪写在脸上,而这一次,却是怒容满面的,她提了包,走出办室的门。
    迎面遇上了一梦,一梦也拜读了那篇小说。
    “老板,去哪里?"
    “天堂别墅。”
    “你表哥家?”
    “对!”
    “干嘛有事写在脸上。
    想管闲事。”
    “我大脑里的中枢,我肚里的绦虫!”
    “悠着点,不能那么冲动,戴好录音器材,千万不要冲动。”
    “这事我想弄明白。”
    “发挥你说话技巧的天赋,不要以为是亲属就可以直来直去。”
    “一梦,管好前台,照顾好场子。
    我有把握。”
    “真是个克勃格手段,想抱不平。”
    “不,是好奇心下的正义。
    没想到,我心中的偶像那么缺德。”
    “这几天你在房间里,在研读那篇小说?"
    “对,我记得我同学也讲过里边的事。”
    “什么时候…?″
    “就是我去中村看病的那年,我见张博时,故意说家是城关人,为了保护*,没说是东村人。”
    “你个鬼耶,怎么脸红…,哦,该不是不由自主把飞吻送给人家?”
    “我等着呢,看这一生是否有缘。”
    “那个弱智儿的事谁讲的。”
    “邻居。
    不只是同学讲过,一个出了五服的叔伯哥也讲过。”
    “叫什么名字?"
    “叫刘阳。”
    “这么久的事还记得。”
    “当然是这篇小说引起的。”
    “不如不去。”
    “不去怎么知道实情。”
    “知道了又怎样。”
    “揭发他,还弱智儿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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